理不好,弄不好不是欧阳铭洲上钩被人调了去,就是欧阳先生情感受伤,初恋就此破裂,这两种情况大家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满屋子都是聪明人,大家都是心里有数却不好开口。过了良久之后,却见欧阳铭洲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一日从宝光寺回来,我就给老师写了信,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老师说了。”
“眼下的情况,我最好先不去见她,不妨等老师给我回了信再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听闻此言,赵金锭一拍自己的光头,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那你在给她的回信里说了什么?”站在旁边的李慕鱼闻言,好奇地向着欧阳铭洲问道。
“我跟她订了个约会,故意的把时间向后延了一段。希望在这段时间里,老师的回信能给我个明确的答复。”
“本月十五还在宝光寺见面,就是四天以后,到那个时候我自有主意。”
“嗯?你能有什么主意?”赵金锭想了想,苦着脸说道:“要说那个女人到底是好心还是歹意,就凭你们俩一见面,云山雾罩的那几句话你就能听得出来?”
“到时候老师再不回信,我就跟她挑明了说!”
欧阳铭洲想了想,语气坚决的说道:“我是老师培养出来的弟子,理应为家国奉献此身,岂能为儿女私情而废大义乎?”
“到时候秦九娘若是真的对我有意,我就让她跟我走。她若是在这中间犹豫不决,或是还想打别的主意……那她就是新政的敌人!”
“我也想通了,终归在这件事上没有两全之美。要不就是她舍了家族,要不就是我舍了她!”
“也不知老师的信啥时候能来……唉!”
大家听到了他的话,都为欧阳铭洲暗自着急,而赵金锭郡守也皱眉道:“最近这几天以来,四大家族的联系越发频繁,估计他们又要开始行动了。”
“我也给统帅去了信,对于这处理这四个家族的尺度,在信中向统帅请示了一下,也不知统帅什么时候才能把批示送回来。”
“这里边辛家靠着残害百姓,独霸盐井来赚钱,自有他的取死之道,他们家倒是好办。”
“可是那步家跟官场勾结密切,弄不好就会给咱们造成毒蛇噬手之势。甘家在学界上声誉卓著,若是处理的太狠了,不知会不会引起全大宋儒家的反弹!”
“若不等到统帅的批示,咱们针对四大家族的行动究竟要彻底到什么的程度,就很难确定下来。咱们就只能看着他们一次次的向着咱们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