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得不能再碎了，两条腿都呈一个诡异的角度反向弯折着。

就算是方洛这个狠人，在看到自己的腿变成这副惨状，也忍不住神魂俱丧，而那刺骨钻心的疼痛更是让他几乎要发狂。

在看到鹿悠那脆弱的样子时，夏若飞就没打算放过方洛。

就算是不能直接杀了他，也要把他废掉，而且要让他承受地狱般的煎熬。

方洛的惨叫声持续了一会儿，就渐渐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夏若飞，脸上的肌肉都在疼痛中变得颤抖，但是他还是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你有……有种！来啊！再……再来……最好……最好杀了我……哈……哈哈……”

夏若飞面无表情地说道：“如你所愿。”

然后他环顾了一下房间，刚好看到床头柜上那个空空如也的洋酒瓶——这里面的酒已经全部灌到了鹿悠的肚子里。

夏若飞拿起那个酒瓶，抓住上端比较细的部分，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走到方洛面前蹲下，慢条斯理地拉过方洛那只被匕首刺穿的手，然后举起了酒瓶砸了下去。

“啊……”方洛忍不住又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嘶吼声。

夏若飞却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十分精确，间隔的时间都一模一样，就如同自动化的机械一样。

很快，方洛的五根手指已经全部被砸得血肉模糊，所有的骨头都碎了，手指变得跟纸片一样，薄薄的一层摊在地上。

接着夏若飞又慢慢地拉过方洛的另外一只手。

一般人在这种疼痛之下肯定已经晕过去了，但是方洛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特殊，他始终都是清醒着的，这个时候他宁可自己承受能力弱一点，晕过去反而还好了，这种钻心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刻死掉。

在方洛的眼中，夏若飞就如同给一个魔鬼一样，甚至比魔鬼还要恐怖。

“杀……杀……杀了我……杀了我吧……”方洛没有丝毫血色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说道。

夏若飞依然面无表情，慢慢地举起了那个已经沾染了许多鲜血的酒瓶。

一下、两下……

在方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另外一只手也被夏若飞硬生生地砸烂了。

夏若飞丢掉酒瓶，从地上捡起那把陪伴了他多年的军用匕首，在方洛的衣服上慢条斯理地擦干血迹，然后露出了一丝人畜无害的微笑，问道：“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