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搬了把躺椅,晒着清晨的阳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本来计划进行的挺好的,可是他也没想到,嬴帝这狗东西,好不容易好心一次,却办了件坏事。
于是乎,有贼心的人,压根不敢来强取豪夺,有力量的人呢,却又是有贼心没贼胆。
他们怎么知道在这种时候,传出来嬴帝亲口夸了秦阳的消息,是不是嬴帝在表达态度。
谁敢去问啊,只能猜,猜这位高坐云端的大帝,到底是什么态度,是什么意思。
万一嬴帝真的是表示,秦阳捞到的那些灵脉,那是秦阳的本事,你们都别伸手,那谁敢去啊,有钱没命花,那才叫惨。
不过秦阳心里却觉得,嬴帝夸他那一句,压根就不是什么好心夸赞。
上推万年时间,可从来没听说过嬴帝会亲口夸谁。
再结合如今嬴帝法身需要解决的第一要务,而且立了功却只有一句口头嘉奖,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一个空头爵位,或者是什么养老的无实权职位,都吝啬的没给。
这两种名头嘉奖,放到离都,简直都烂大街了,随便一个权贵家里,稍稍看重一点的后辈,头上都会挂上一个镀金。
而这些却都没给,只是给嫁衣加了权柄。
这几天琢磨来琢磨去之后,秦阳越想越不对味。
所谓的夸赞,更像是捧杀。
给嫁衣加的权柄,更像是顺手给嫁衣加了担子,让嫁衣去稳住四境驻扎的兵力,敲打一下下面的人,再解决一些不合时宜的弊端。
名为嘉奖,实则是敲打。
沉下心来,重新将这些年的事梳理了一遍,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重新看,秦阳就忍不住有些感叹。
还是太快了。
嫁衣重新崛起的过程,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波澜,一切都顺理成章,可是终归还是太快了。
虽然当年嫁衣亲自领了飞鸾三卫,只是一境内的三卫,可那是真正的死忠铁杆,可以令行禁止,嫁衣说去干什么,他们都会跟着。
而嫁衣如今的权柄,是执掌了四境兵力,哪怕其实只有合理的调动权,可名义上,却已经比嫁衣当年巅峰时的权柄还要大了。
回头想想,这个猜测,应该还真不是故意把嬴帝往坏处想。
类似的事,嬴帝又不是第一次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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