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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财两口子瞧瞧赵大有那粗壮的胳膊,想想那抱炮弹一样笨拙的抱孩子姿势,都呵呵笑起来。其他人也心领神会地露出笑容。
赵老财这才找着点面子,嘿嘿两声,又退回老娘身后。大家又立即回到之前的忧虑,看着赵岳,等着听听这个小娃娃有什么良策。
赵岳却仰头再次看着屋顶。
即使这是赵岳第二次看屋顶,大家仍忍不住跟着看。
宁老太太瞅着梁柱上的狰狞辟邪蝙蝠纹、玄妙的吉祥纹,有些出神:“多好看呐!尽管还是大有成亲那年重新上的彩,一晃十几年了,可看着仍是那么鲜亮……不对呀,小孙子,嗯,那小东西老盯着屋顶是咋回事?莫不是忌惮辟邪兽……”
有了固执的偏见,老太太不免又开始向老思路转,却听小孙子指着屋顶问:“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上面少些什么?”
“少什么?”
大伙儿都更仔细地瞅瞅,“油亮坚实的梁柱,整齐紧密结实的瓦片,漂亮的图案……都挺好的,什么也没偷工减料,不少什么啊。”
赵岳扫视大伙儿那类似狗看星星的目光,不禁大为沮丧,“就凭这样的人,这样的头脑,这样的洞察力,我还想在这个世界继续搞科研?异想天开了我。”
无奈地拍拍额头,指指自己冻红的稚嫩小鼻子头,又指指众人穿得棉衣,郁闷地问:“难道你们不觉得冷?不觉得这屋里的温度和外面相差不大?不觉得这屋顶透风透得厉害?你们为啥在屋里也穿这么多?”
“哦,说的是这个啊。”
大伙儿一副恍然大悟,又不以为然,或无动于衷的样子。
即使是地主家,这房子也已经够好的了。能住上这样的青砖大瓦房,不知是多少人渴望却不可得的梦想。难道还想和皇宫一样?咱是什么身份?即使有那个钱,也弄不到那珍稀材料,找不到那么高明的工匠来干的,更不敢越制。你个毛孩子,刚从神界转生来,眼界高,不了解俗世,不知足……
有这样的念头,大伙儿甚至都懒得问,准确地说是懒得解释。时间长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哦个毛线。”
赵岳在心里嘀咕:“等到寒冬腊月到来,下面是滚烫的火炕,上面是下贯的寒风,就俺这空调暖气惯了的习惯和现在的稚嫩小身板,能不感冒挺过这个冬天,那真是命硬。”
火炕算得上是华夏北方人民的一大发明,据说有几千年历史,为人类的生存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尽管一向被忽视甚至蔑视。
即使在赵岳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