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赵岳,沿着屋脊快速跑向尽头。
这栋楼,后边是花园小竹林,另一头隔两三丈宽的通路和花坛是一堵墙,墙外是另一栋小楼,这一头隔丈远外的院墙外就是宽敞街道。
时迁打算直接跳到街道上逃走。
可尼玛,那道士仿佛早算定一切,不知何时已翻墙静静等在那里。
时迁转身看看。
赵岳屹立不动,晶莹眼睛虎视眈眈紧盯他,显然随时都会逼过来。
时迁再瞅瞅好整以暇的道士,突然诡异一笑,一展披的黑抖蓬,脚下猛然发力,借着肆虐的寒风,象只大鸟从楼顶飘向街道远处。
臭道士,你算准俺去处,可算不准俺逃跑的能力。飘落到远处,以俺腿脚和掩藏本领,等你追过来,爷爷早消失在黑夜中了。
他轻盈落地,扫了身后一眼,道士黑乎乎的身影刚拔步追赶。
窃笑一声,时迁全力奔向街道尽头。
只要跑出这条街,再在民房间拐几拐就能妥妥甩掉追捕。
可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
几眨眼工夫,有脚步声在身后近处响起。
“小贼,你跳高本事比贫道高明,可跑得太慢了。再快,再快。”
时迁亡魂皆冒,脚下再发力猛跑。
呼——
终于及时跑出街道了。
时迁欣喜若狂,急速拐向一侧,不料黑暗中骤然飞起一只大脚,正踹中他屁股。时迁瘦小的身子前扑,一头扎入道边的一个大雪堆中。
手忙脚乱从大雪堆中挣扎出来,时迁刚一露头,就把手中一直紧握的短刀狠狠划向身后大半圈,却划了个空。
扭身一看。
道士和暗算他的一个小道士站在他数步开外,正静静看着他狼狈。
时迁明白了。
人家早已看穿了自己的身份,早有准备。今晚不去偷则已,一去必定没跑。不用说,另一方向的街口必定也有埋伏,就等上钩。
至于那四个同行,不是得手离开了,只怕是早已凶多吉少了。
急速打着主意。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