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疯狗,一心只想把赵岳剁成肉泥解恨。
几个亲卫应一声诺,转马一齐冲过来,挺长枪对着赵岳准备恶狠狠捅几个血窟窿。
王念经早就想给这些鸟人点颜色看看,从赵岳后面冲过来,大刀飞舞,咔嚓咔嚓,把亲卫捅来的的枪全部斩断,用刀背刀面连砸带拍,几下子把这些人打落马下,冲到黑永康处砸倒搀扶黑永康的两亲卫,刀尖抵在黑永康的咽喉上冷笑大喝道:“狗东西,连我家严厉的老太君都舍不得点我家二爷一指头,你这贱人敢指使凶奴杀我家二爷?”
“找死。”
黑永康此时被鞭子抽得脑子还有轰鸣声,还有些发蒙,站着都立不太稳,根本抵挡不了王念经,却感受到咽喉处钢刀的冰冷森寒,生命有险,不禁吓出一身冷汗,神志也随即清醒不少。
这时,王念经刀尖轻送。
黑永康脖子一痛流血,以为王念经要一刀捅了他,早没了武勇铁骨的怕死本质当即流露,好悬吓尿了裤裆,惊恐万状脱口叫一声:“好汉爷爷饶命。”
这一声求饶让嘈杂纷乱的现场一静。
季兴良、韦建业正怒气冲天杀过来救助,闻声不禁面面相觑,脸都腾得臊红了。
不是清州来的禁军护卫都惊讶地张着嘴巴看着黑永康。
是清州来的则羞臊地低头扭开脸。
身为军人,有这样怕死的领导.......啧。
郑居中坐在车里,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听到骚乱,皱眉怒声喝问:“发生了何事?”
得知内情后,他勃然大怒。
沧赵小儿嚣张得也太目中无人了。
他坐不住了,下了车,亲自喝问赵岳:“赵岳,你为何无故偷袭我大将,威胁他性命?”
“莫非你目无法纪目无朝廷,有自大逆反之心?”
这次他不是在扣帽子,而是真有些怀疑沧赵有不臣之心,否则怎么如此大胆。
赵岳却笑了,说话的声音却依旧是淡漠的。
“知府有所不知呀。
我打小就有种异能。谁接近我若有谋害之心,我就能立即感受到。
刚才我经过这位黑副统制身边时,清晰感受到他对我的一股强烈杀念。我怕他发疯趁我不备从后面捅黑枪要我的命,不由自主就采取了防御反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