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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和圣上却念你和家族的功劳已经大度宽恕了你,并且仍然信任重用了你,给了你更大的威荣和权力,让你一身才华和抱负得以继续有舞台发挥。
可你呢,
你就是这么对待朝廷的宽容重用、圣上的深厚恩庞和情义?
先不说不守臣子之道,你这完全是枉为君子贤达,枉为士林领袖。
你这是另一种狂妄跋扈,而且是之极。
完全是目无君上,目中无人。
或许根本就是有了不臣之心,心里已经不把大宋当朝廷,没把皇帝当皇帝看,怕是已有了取而代之之心。
但众文武没人站出来批评或私下找赵公廉聊聊指责一下。
也没有官员结伙威胁或友善做做劝诫批评警告。
对这位年轻生猛的侯爷,连皇帝和满朝廷的大员都无不忌惮忍让着,何况是身在其手下的众文武。
赵公廉整顿沧州,整治沧北的以往事迹,在大宋早已成了教科书一样的存在,那种谋而后动,不动则已,一动就是雷霆万钧,果决凶狠毒辣无情,不看人情关系网,坚决按法治罪,而且是不教而诛,决不宽纵,几不受牵制制衡朝廷制度的约束的霸道强硬血腥风格,大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给习惯了相互妥协苟且你好我好的官场印象太深刻。
难以忘怀。
不客气的说,正是赵公廉给大宋的宽优官僚国策和宽纵风气染上了凶煞严苛,引起皇帝和朝廷对官僚有了血腥暴力。
对这样强势又强大的主官,谁特么不害怕?
谁又知道这位侯爷这次是不是又在玩以前的那套鬼把戏,在那安静的不做不动,实为正等着有人主动跳出来找死?
谁特么敢跳出来指责甚至挑战这样的主官?
负责监视控制赵公廉的这些文武官员实在看不明白,猜不透赵公廉到底想干什么,心里都悬了起来,紧张戒备着。
在这种紧张诡异气氛中,别人不愿也着实不敢轻易站出来挑战赵公廉的权威,但,有一个人敢。
他就是巡察御史王开道,之前飞马堵城门阻止赵公廉擅自弃官甩手回家的那位。
御使,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地方,那都是很特殊的存在,直属皇帝,职责就是监察天下的文武,不受东西两府管理制约,宰相也管不到他,也不属于地方官僚系列,地方主官更管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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