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瞅着这怂了的家伙,轻风细雨笑道:“你说的是指那伙闯入我叔叔家的强盗吧?
贼来需打,我大宋的惯例,且有明确律法规定。涉案大众若敢不积极参与打贼,可是有罪,轻者罚为苦力劳役,重者下狱吃苦。
这伙强盗太张狂,光天化日敢闯我叔叔家行凶,岂可放过?自然是全杀了,为朝廷为社会铲除了这股大恶。你可不要狡辩殷什么一伙那不是强盗,要不要看看这伙强盗所持的尖刀等众多杀人凶器?我这可是有铁打的证据的。怎么着?听你的意思,这伙强盗的头子还是有官方身份的?
他是在某高官庇护和支持下专门干这种强盗的?”
“你”
王五极度震惊殷天锡竟然死了,惊怒交加,却被怼得一时没词......
殷天锡一伙确实是欺上门行凶的,不是强盗却也是实实在在干着强盗活,这是铁打的事实,是殷天锡仗势欺人肆意犯案在先,让柴进逮到机会反手给弄死了......这不重要。事实是什么,官府说了算,太守高大人怎么说的它就是怎么回事,问题是,柴进不好惹,怕是拿不住。不能给殷衙内报仇给太守大人解恨,也就不能给他自己摆脱要命的罪责......
副都头急了,凶狠道:“柴大官人不要装糊涂。殷公子是我们高太守的小舅子,纨绔点罢了,不是强盗。你是故意弄死他的。再狡诈巧辩也改变不了你肆意行凶杀人的事实。须放不得你。你若不想成朝廷的重犯反贼,最好老实跟我们走一趟。有什么理,去和我们太守说去。”
柴进终于变了脸色,怒火上窜厉喝道:“没错。我就是成心杀掉殷天锡这个人渣。敢凶残害死我叔叔?还欺上门来做强盗想霸占我叔叔家的一切,我岂能容他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喝声中,他火气没发泄变小,反而更恨了。
“高廉的小舅子?久闻高奴儿的这个知州兄弟为官霸道凶残嚣张之极,你们这些小鬼不用耍那可笑的小心眼哄、激、逼我去州衙走一趟,本大官人正要去会会高廉是怎样凶残霸道。”
那副都头的武力没王五高,心却比王五更坏,瞪眼张嘴又想吼什么难听的激柴进大怒更想去衙门斗斗高廉,不料一只小弩箭突然飞来正中他咽喉,这个敢比王五更凶强的家伙顿时呃呃着瘫倒下去,略蹬了蹬腿就不动了,吓得王五一缩脖子躲到手下身后,引得柴进的人一阵哄笑。
王五和手下的兵至此都怕了这种强悍敢肆无忌惮杀官方人的凶野霸气。
王五眼珠一转硬头皮道:“柴大官人。小的就是个屁呀,和这帮手下弟兄当兵只是在太守手底下混口饭吃,摊上今日这事,我若是敢不来救殷公子,敢放走大官人,必被太守收拾得比死都惨。俺老王不是想耍横和大官人过不去。这不是没办法了么?您若是不去衙门走一趟说清楚了。俺老王和这二百弟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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