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羽却是从师傅眼中,看出了一丝浓浓的忧虑,只不过,这丝忧虑,被他隐藏得很好,若不仔细看的话,是无法看出的。
“师傅,请问发生何事了?您为何不高兴?”陆天羽见状,立刻上前几步,挡住了毕阳的去路,关切的问道。
“没事,为师……哎!”毕阳闻言,不由暗暗一声长叹,再也难以强装笑脸,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师傅!”陆天羽不由大急。
“羽儿,实不相瞒,自从经历陶成豪一事后,珊儿便整日里郁郁寡欢,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肯见人,如今已是日渐消瘦,憔悴不堪,为师看在眼中,痛在心里啊!”毕阳终于说出了实情。
“看来陶成豪一事,对师姐打击很大,师傅,您放心吧,徒儿呆会去劝劝她,或许,师姐会听我的也说不定!”陆天羽闻言,亦是忍不住暗暗一声长叹,随即关切的安慰道。
陆天羽知道,昔日毕珊珊与陶成豪两人之间,还是有着感情存在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陶成豪强行非礼之事,又发生了陶华西叛乱之变,导致毕珊珊心理留下阴影,一时间,难以轻易从这心理阴影内走出。
心病还需心药医,或许,自己能够让师姐从那段痛苦的经历内走出,开始新的生活也未尝可知。
“羽儿,谢谢!”毕阳闻言,立刻笑着道谢一声,目中忧虑之色,亦是随之减弱不少。
或许,这个徒儿,能够创造奇迹也说不定。
“羽儿,你先陪你娘好好聊聊吧,为师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行告辞,待得晚上,再为你们母子俩接风洗尘!”毕阳再次强颜欢笑,微微抱拳后转身离去。
“师傅心里,也苦!”望着毕阳离去的身影,陆天羽不由暗暗摇了摇头。
为了不打扰陆天羽母子俩叙旧,毕阳走之际,带走了众长老弟子,让他们晚上再来参加夜宴,一起为陆天羽接风洗尘。
“娘,不知义父可好?”众人离去后,陆天羽立刻随手关上房门,疑惑的问道。
义父赵云兵,对他们母子俩可说是恩重如山,陆天羽自是不能淡忘。
“羽儿,你义父一切安好,娘临走前,你义父写了一封信,让娘亲手转交给你!”李香慧闻言,立刻转身回到床边,从枕头下取出一份书信,递给了陆天羽。
陆天羽接过信,立刻当着娘亲的面拆开,迅速阅览起来。
“羽儿,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义父可能早已回到赵家了,希望你见信后,尽快赶来赵家,与义父会合,详情当面再谈,赵云兵,亲笔!”整封信,只有区区数十字,也未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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