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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创派至今,衡山派就没有吃过亏,也从来都是让别人道歉的份儿,现在却要别人妥协,他们怎么能接受的了?
更别提,这个妥协的对象还是亿万年前的手下败将!
别说那些个顽固的老家伙,就连一些年轻的弟子,也都表示无法接受!
衡山派岂能向他人妥协?
因此,一阵争吵过后,便有人忍不住了,道:“掌门,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接受先天一族提出的条件,我衡山派从来就没有向他人低头的惯例!”
说话是一位内门的院主。
内门的院主自然非鸠摩智之流能比的,他说此话也没有任何私心,因此对此人,江别鹤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和善问道:“李院主,你觉得当年的事,错不在我衡山派吗?”
“亿万年前的事谁对谁错,亿万年后怎么能分辨的出来?先祖已逝,我们不能任由别人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就算错在我衡山派,那又如何?他们若是不服,尽管再抢回去就好了。”李院主淡淡说道。
在他心里,衡山派的先祖不可能做错事的,就散做错了也是对的!
因为他是衡山派的先祖!
最为关键的是,先天一族曾经是衡山派的手下败将,让他们向手下败将妥协,还要给予大量的补偿,怎么可能?
他衡山派建派至今,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李院主的说法若是在外人听来,分明有些强词夺理,但却代表了一些衡山派人的想法。
因此,他的话音一落,便引起不少人的附和。
江别鹤倒是没有恼怒,依旧是一副淡然的语气道:“可是现在我数万弟子被困精英试练大阵内,若是强硬拒绝的话,吃亏的可是我们衡山派!”
“衡山派的弟子不怕死!”又有一名长老哼声说道:“那些先天一族的土著们就是知道我衡山派会心慈手软,才会把我们的弟子扣在阵中,想以此来要挟掌门你同意他们的要求!”
“周长老的意思是,我们不要管我们的弟子,任由他们死在先天一族的手上?”江别鹤的脸色有些阴沉了,这位长老会说出这样的话,属实让他有些意外。
这位长老似乎没有注意到江别鹤的神情,闻言淡淡说道:“我说过,先天一族的弟子不怕死,他们既为我衡山派的弟子,就要做好为我衡山派赴死的准备!只要我们能覆灭了先天一族,为他们报仇,他们应该会理解的!衡山派的尊严不能丢!”
“周长老,难道衡山派几万弟子的性命,在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