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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古来万事东流水,上句世间行乐亦如此,第二个间字没有,上句就没列入。
比如说,愿逐月华流照君,上句此时相望不相闻的望字没有,上句也没有列入。
纵览那几张纸的诗句,十四个字全都符合的少之又少,甚至连五言诗,又或者那些字数不像绝句以及律诗那般严格对应的词歌赋都相当不少,显然张康的人没少动脑筋费功夫。
而陆三郎还在旁边解释道:“至于那锁上的五十六个字,就没有能组成诗句的。”
张寿点了点头,粗粗看一遍后就对陆三郎说:“明日一早,你在九章堂上看看有没有人交作业,如果和这上头不一样的诗就收录进来,一样的就不用麻烦了。然后,你就说这是帮军器局解一个难题,让他们把这些诗句里头每一个字在千字文里头代表的数字都摘出来……”
陆三郎一边听一边点头,到最后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然而,做人最聪明的陆三郎却也没有吃独食。如今是他这个斋长负责主持早课,而齐良则是负责在闲暇时间一个个找人谈天说地,了解个人情况和性格品行。所以这么大一桩任务,他当然不会撇下齐良。
至于张寿自己,在陆三郎走了之后,他在书桌上铺开纸,耐心地把十四环文字密码锁上的五十六个字换成了相应的数字,随即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敲击着指甲。
“与其一味简单地代入验算,不如顺便讲讲函数?如果是线性函数,再画个平面直角坐标系,把前后数字代入进去?这样还能顺便讲讲解析几何,一目了然……嗯,就是比较超前了,也浪费纸……”
当张寿准备利用九章堂中那为数不少的人手开始一次解密大会战的时候,渭南伯张康的紧急奏报,也送到了皇帝案头。对于那个从先帝睿宗年间就失落了密钥再也打不开的匣子,皇帝没有张康那么大的执著,但也免不了好奇,因此对张康先斩后奏的做法,他也并不恼火。
“九章堂这才上了几天课,张寿居然就用张康请他帮忙的这件事搞出了一桩大课题,这小子,有意思。”皇帝站起身,对楚宽送来的大氅视而不见,竟是揣着双手在屋子里踱了两步,“听说老二去见了张康?他知道这事吗?”
“应该……不知道吧?”楚宽竭力让自己的回答显得不确定一些,随即又小心翼翼地说,“毕竟,二皇子是前天上午去渭南伯府见的渭南伯。和之前渭南伯两次见张寿,还有今天陆三郎找去见他的时间正好错开了……”
“好了,不用说了。”皇帝打断了楚宽的话,有些懒洋洋地说,“老大和老二,从小就开始争个不停,如今大了,有别的心思也不奇怪。老大至少还知道稍微节制一点,找的是秦国公张川这种修书读书不问国事的勋贵,老二就敢直接把手伸去军器局。”
楚宽本想说,他们大概也是想让您看看器量才干,可话到嘴边见皇帝面色讥诮,他就不敢再说了。尤其是看到皇帝突然大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