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慢慢来,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在这个过程当中你会慢慢地转移下注意力,就不会一直难受下去。”叶凌天点着头说道,他能够理解,失去至亲的痛不是一下子就能够缓过来的,说再多安慰的话都没有用,最终只能是靠时间和由美子她自己。
“对了,你现在回来,那龟岛山狗的事情要怎么办?毕竟,现在都认定是你杀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去翻案。”由美子想到这个至关重要的事情,眉头又紧锁起来,她看着叶凌天说道,“现在是警察跟长海社两边都在捉拿你,你根本没有办法正大光明地出现和活动,难道说就这么躲躲藏藏地过一辈子?”
叶凌天也在抽着烟思索着,他当时杀龟岛山狗也是因为事发突然,根本没有时间说去做的不留任何痕迹去让警方追查,更何况麻丰野仁和保镖都在,这是确凿的人证,长海社那边,对于他来说倒是没有什么,但是警察这边确实是个问题,这也是他当初为什么要逃离要去米城的原因。现在,他是因为由美子不得不回来,可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掉,他依然是那个逃犯的身份。
叶凌天当然不愿意一辈子背着个逃犯的身份躲躲藏藏地过下去,更不愿意被警方或者长海社抓住,尤其是被警察,因为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一旦被警察抓住,那身份的秘密可能就藏不住了,叶凌天不怕死,可是他怕他真实的身份被警察先一步调查出来,到时候不光会连累由美子还会连累到其他人,那些都是他最在乎的人。
“办法也不是完全地没有办法。”叶凌天思索以后说着,想法也慢慢地在他头脑里成型。人的确是他杀的没有错,但是车子冲下山以后烧毁,现场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就只有麻丰野仁和那几个保镖作为人证,保镖们还基本上都是昏迷着,所以最大的问题还是在麻丰野仁身上,再加上现在因为井田马鹿在混战中死去,事情被捅到网上影响非常大也非常的恶劣,警察这边也必须找到一个凶手来定罪才能够把事件平息下去。
但是,就像是井田马鹿的死一样,所有人都看到是狗生十八杀的,但是麻丰野仁就是能够颠倒黑白把人说成是长海社的一个小弟开枪误杀的,不用说麻丰野仁在警察那边也都是花了钱做了手脚,那他何尝不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去推翻麻丰野仁的证词,否定先前认定他是凶手的说法,然后再去警察那边做点工作,虽然说现在警察根本不卖新义社的账,但是叶凌天手里还有一张牌,就是牛头马户。
至于说怎么样能让麻丰野仁去推翻证词去改变这一切,叶凌天也不是没有办法。他想好了这一切以后,轻松地对由美子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想好办法了,我不会当逃犯的,也不会被抓走。”
叶凌天看着由美子,“你也够辛苦的了,先去休息一下吧,这边我替你守着。”
由美子依然是摇摇头:“我不去,躺下也是睡不着,还不如在这里陪陪我爸。以后睡觉的时间多的是,可是以后,见到他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了。”
叶凌天不想让她再一次伤心,于是点点头说道:“那行,我也睡不着,就在这里陪你一会吧。”他想到一个事情,于是又问着由美子:“那个冈本木鸭,不是个医生吗,怎么会突然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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