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本木鸭不说话了,显然他也知道这些问题不出现就没事,一出了那就是谁也担不起的大事。他憋了好一会才说道:“可是这些问题一直都在,没法改啊。改了的话我们还拿什么赚钱?就比如说酒水方面,这一项一年都为我们赚了多少钱,要是真正说去批发那些真的酒,成本一下子就要提高十几倍,利润方面也要降低好多。而且我也不想说真正出什么问题,所以我都去研究过的,酒水本身就是利润非常的高昂,我们的这些虽然说品质方面没有办法跟那些真的相比,但是说安全方面那绝对是没有问题,更不可能说喝出事会死人。”
“还有税务这方面,酒水还有其他的方面都是重税,要是按照真正的营业额去缴纳,那我们的利润起码要低一二十个百分点。其他家都比我们做的更过分,社长你说要去改变这些,那不现实,如果说大家都没有一个按照规矩来的,就只有我们来,那就等于是我们赚不到钱或者赚的钱少,而别人却在不停地赚钱,那最后这个实力悬殊越来越大,别人真正想吞并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这个实力去抵抗,总不可能永远都依赖社长你一个人顶在前面吧。”
岗本木鸭不可能听不出来叶凌天话里头的意思,而且也有这么久了,他对于叶凌天做事情的风格也有了相当的了解,知道叶凌天跟以前的帮派老大完全不一样,半点违法的事情他都不愿意沾,可是说白了有哪个帮派是干净的?甚至于说在岛国又是他们这样的县城,哪有干净的钱给你赚?所以他才这么大的意见。
叶凌天淡淡地问道:“所以我做了这么久的努力,带着你们去把新义社一点点改变,希望大家能够去过上正常的生活,到头来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非得走老路不可?”
岗本木鸭垂下了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知道社长你是为我们所有人好,大家也确实都希望能过上像你所说的那种生活,只不过现在整个情况都是这样,甚至于不光是临义县,到处都是这个样子,光我们这样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那就赚不到钱,只会被其他赚到钱的帮派甩在后面,最后一点点被淘汰被吞并。”
叶凌天点起一支烟,许久没有说话,岗本木鸭看着他沉默的样子不免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于岗本木鸭的反应,叶凌天也没有多大的意外,岗本木鸭从小在新义社里生活,要说他不是帮派的人,但是他对于帮派的了解确实非常的深,做事情也的确是帮派中人的作风,要说改变他特别是他一直以来的思想,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事情,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是一个样子。好在叶凌天有这个心理准备也有耐心去改变这一切,而且,他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方法。
“所以你的意思很明确,就觉得只能是这样继续下去,假酒还有账目税务这些问题,都不可能去改变,改变了以后就赚不到钱,这是你最大的顾虑是吧?”叶凌天问着岗本木鸭。
岗本木鸭点点头:“对,而且现在最大最根本的问题,是经济局他们那边显然是受了其他帮派的指使,无中生有地过来进行针对我们来找茬的,即使我们真的按照这些问题一点点去改了,他们也照样还是能够翻出来其他的问题,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正规的调查,就是存心找事,那不管我们做到什么样,他们都能够找出一堆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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