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为了翠翘姑娘你,若北靖王徐晋要找本王子算账,那本王子奉陪到底便是,呵呵,只是……葱岭并不好过,本王子担心徐晋会折了他战神的威名。”
王翠翘闻言不由蹙起了黛眉,巴布尔有恃无恐的态度让她颇有些不悦,婢女秋雁显然也十分不快,冷笑道:“王子殿下怕是有所不知了,北靖王曾率水师直捣南洋和东洋,建立了南洋都护府和东洋都护府,连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也阻挡不了明军的步伐,小小一座葱岭又算得了什么,北靖王若不出兵波斯,那是他不屑拿你,若真要拿你,十座葱岭横亘也救你不得,日本的国王、鞑靼的俺答汗、瓦剌的盟主翁郭楚,还有吐鲁番的满速儿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秋雁这番话可谓犀利惊悚,就像一记记大耳光抽在了巴布尔的脸上,后者面色变幻,既羞且怒,暗恨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贱婢,待本王子把将你主仆二人劫回了波斯后,看本王子怎么炮制你。”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已经得知明军目前的情况,王翠翘便也不想跟巴布匀多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一直没有放下,意思很明显,这是在端茶送客了。
巴布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站了起来道:“翠翘姑娘一路劳顿,想必也乏了,本王子便先行告辞。”说完便很有风度地行了一记抚胸礼,这才施施然退了出屋去。
“哼,乌斯说得对,女人就是女人,绝对不能对她太客气了,容易登鼻子上脸,也好,待回到波斯,本王子有的是手段让你雌伏于地。”巴布尔悻悻地迈出了王翠翘居住的小院。
且说巴布尔刚走出了小院,亲卫头子乌斯便上前来禀报道:“王子殿下,哈斯木宰桑有请,刚才王子殿下正和王大家在里面说话,属下不敢进去打扰。”
巴布尔点了点头,径直往宰桑府的方向而去。
由于日前宫殿已经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所以哈斯木现在就在家里办公,文武官员们开会或者报告奏事都在宰桑府中进行,所以如今的宰桑府俨然成了全国的政治权力中心,所有政令都出自这里。
此刻的宰相府大厅内,哈斯木正神色凝重地与一众文武大臣议事。只见哈宰相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而其他大臣都站着,俨然一副朝见大汗的场面。
这时,只见一名大臣站出来激动地道:“宰相大人,明军东路军已经打到于阗,今日喀什也快马告急,如今形势已是万分危殆,偏偏大汗又意外身故,无子嗣可以继位,导致举国上下群龙无首,所以我等斗胆恳请宰相大人登位称汗,率领大家击退明军,匡扶我叶尔羌汗国之江山社稷!”
“是啊,我等恳请宰相大人登位称汗。”其他“托儿”也纷纷出言附和,最后更是直接跪倒在地上口称参见大汗。
此时跪下的大臣约莫有一半人吧,剩下一半站着的面面相觑,结果被哈斯木不阴不阳的目光一扫,立马又跪倒了一大半,最后剩的几个见状也不敢犹豫了,急急忙忙跪下口称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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