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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这有件事要麻烦一下炳少的。”徐晋道。
陆炳立即拍着胸口道:“徐大人请讲。”
徐晋招了招手,陆炳马上机灵地把耳边凑近过来。徐晋低声地吩咐了几句,陆炳便神色暧昧地嘿笑道:“晓得了,属下一定替大人把事情办得妥妥贴贴的,保证那灵璧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滚回南京,从此不敢再纠缠翠翘姑娘。”
徐晋点了点头,举步便进了宅子。
初春初夏见到老爷平安归来,既欢喜又后怕,不过看到老爷被指甲划伤的手腕后,两人心疼半天,又是消毒又是搽药,徐老爷也不好拒绝两棵小白菜的好意,只得任由这两人折腾。
今天险死还生,折腾了大半日,徐晋也是身心俱疲了,在两名俏婢服侍洗浴时竟然睡着了。
初春初夏见老爷竟然靠在浴桶边上酣睡过去,既好笑又是怜惜,轻手轻脚地把徐晋抬起来,擦干净身子放到床上去。然后一人拿着扇子在旁边照看,另一人则收拾准备晚饭去。
当徐晋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匆匆地吃了些饭菜,徐晋便把王林儿和谢二剑两人叫来询问。
“大人,织信美子、细川武殊和普净还是下落不明,不过,夏言大人已经下令封锁方圆五十里,水陆两路均设卡盘查,同时画形捉形悬赏通缉,他们跑不掉的。”王林儿禀报道。
徐晋不禁皱了皱眉道:“大明寺搜查过了没,可有什么发现?”
谢二剑摇了摇头:“里里外外都搜查过了,除了搜出十多万两银子外,倒是没有特别的发现,现在锦衣卫正在加紧审问那些僧人。”
徐晋点了点头道:“那慧静老和尚的身份查明了没?”
谢二剑耸了耸肩道:“这贼秃硬气得很,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说,而且滴水未进,看样子是一心求死。”
“不能让他这么轻易死掉,不吃不喝就强灌他吃喝。”徐晋沉声道,他有预感,这老秃驴是个大贼,不可能名不见经传。
徐晋又跟两人聊了会儿,便把王林儿打发走,只把谢二剑留下。
谢二剑显然也料到徐晋要问他什么,首先坦白道:“张定边就是先祖,这乃我们家的秘密,先祖遗训不得暴露身份,所以妹夫千万不要怪三妹对你有所隐瞒。”
徐晋对此虽然早有预料,但此刻二舅子亲口承认,还是小小的震撼了一把,难怪岳父这一家子都武艺了得,敢情竟是元末第一猛将张定边后人,正容道:“二哥言重了,我又怎么会怪小婉呢,疼她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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