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罪,墙倒众人推,即使最终侥幸不死也难以翻身了,嘿嘿,事先声明了,徐府名下的玻璃镜子生意归我,你们都不准跟我抢!”
“凭什么?”郭勋和徐鹏举几乎异口同声道。
话说自从前几年徐晋捣搞出了玻璃镜子,这种比铜镜清晰无数倍的镜子迅速获得上流圈子人群的喜爱,并且在整个大明盛行起来。由于是垄断经营,所以玻璃镜子的利润极为丰厚,不知有多少人对这门生意垂涎三尺,郭勋和徐鹏举自然也不例外。
之前徐晋如日中天,自然没人敢打玻璃镜子的主意,君不见胆敢伸手的外戚张家已经树倒猢狲散了吗?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徐晋身陷囹圄性命难保,大家自然就没了顾忌,于是纷纷露出了贪婪的獠牙,准备把徐府吞得骨头都剩。一场争夺徐府名下产业的饕餮盛宴正在悄然拉开序幕,只要徐晋人头一落地,估计有资格分一杯羹的人物都会果断地出手。
“凭什么?就凭你老郭接管了神机营,光是京西蹴踘小镇的租税就够你老小子赚的了。”英公张伦心理极不平衡地道:“更何况还有蹴踘产业的分红,不行,徐晋那份分红得给我一半!”
徐鹏举皱眉道:“张伦,你小子不嫌过份了,蹴踘这门生意一直由本国公打理,即使徐晋退出,他那份干股也轮不到你小子,行,玻璃镜子生意我就不掺和了,但是蹴踘生意你也别想插手。”
定国公徐光祚嘿笑道:“玻璃镜子和蹴踘生意本国公也不掺和了,但是徐晋在顺丰车马行的干股得归本国公!”
此言一出,徐鹏举、张伦、郭勋都眼红了,异口同声地道:“不可能!”
如今顺丰车马行的分行几乎遍布大明的各个省份,只能用日进斗金来形容,虽然徐晋的股分已经从最初的两成稀释到一成了,但是每年的分红仍然超过万两,保守估值可达五十万两,试问徐鹏举、郭勋、张伦三人如何甘心让徐光祚独吞?
一时间,四个大明朝的顶级勋贵为了徐晋在顺风车马行的一成股份争得面红耳赤,差一点没掀桌子翻脸,最后更是不欢而散。这架势颇有点买彩票还没中奖,就已经计划着怎么分的味道!
……
山西大同府,总兵衙门的大堂中,张寅、李大礼、赵全、丘富四人分宾主而坐,彼此密斟了一会,赵全便拍了拍丘富的肩头,歉然地道:“丘师弟,这次暂时委屈你了。”
丘富漫不在乎地道:“只要能置徐晋于死地,别说蹲几天锦衣卫大牢,就算掉脑袋老子也在所不惜。”
丘富一直认为弟弟丘贵是死在徐晋手下的,而前段时间跟他感情笃深的同门孙才又死在神机营的燧发枪下,所以他恨极了徐晋。
李大礼嘿然道:“丘师兄舍身为道,胆识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