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皇上还得倚重你们这些武勋世家领兵守城呢,前些天侯爷拒绝领兵出城迎敌惹怒了皇上,最后皇上还不是饶过了侯爷?”
郭勋不由沉吟起来,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七成的把握对他来说还是太冒险了,这可是赌上全家老少的性命啊。
张璁瞥了郭勋一眼,捋着頜下的短须道:“若是太后肯出面替侯爷求情,可有十成把握免死,不过爵位估计是保不住的了。”
郭勋面色阴晴不定,衡量了片刻,最后咬了咬牙道:“好,那本侯明天便上表向皇上请罪,秉用兄可记得要全力保我!”
现在保命要紧,郭勋也顾不得爵位了!
张璁闻言暗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侯爷放心,我等定会全力保侯爷,不过侯爷的替罪羊可曾想好了?”
郭勋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道:“当初给本侯牵线的乃太原都指挥使奕纲,不过这家伙早几年已经得病死掉了,正好一股脑门都推到这死鬼头上去。”
张璁闻言道:“那便妥当了,侯爷最好跟陆炳打个招呼,若是能说动太后出面替你求情就最好了。”
半炷香后,郭勋离开了张府,冒着雨匆匆赶往北镇抚司衙门。
陆炳乃北镇抚使镇抚使,平时就住在镇北抚衙门内,若是以往这个钟点,陆炳已经在后衙享受美婢的服侍了,但是今晚却仍然留在大堂,而且阴沉着脸来回走动,显得坐立不安。
这也难怪,因为直到现在,锦衣卫还没找到韩大捷,这位就好像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陆炳又岂能心安?
正当陆炳在摇曳的烛光下不安地来回走动时,一名手下快步行了进大堂,陆炳急忙问:“可是抓到韩大捷了?”
那名手下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答道:“是武定侯爷来访。”
陆炳听闻是郭勋来了,顿时脸色一黑骂道:“这忘八蛋还有脸来,让他滚!”
那名手下暗砸了砸舌,郭勋好歹是侯爷,大人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凛然应诺一声便欲转身出去打发郭勋走。
“等等……带他进来吧!”陆炳叫住了那名手下,黑着脸无奈地道。
陆炳虽然也对郭勋这个猪队友很不爽,但显然也跟张璁一样投鼠忌器。如果说张璁和郭勋同坐在一条船上,那么陆炳和郭勋就似那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船翻了,张璁未必会被淹死,但是陆炳和郭勋肯定会串在一起被淹死,毕竟陆炳直接沾上了李福达,而张璁没有。
正因如此,陆炳即使恨不得把郭勋拒之门外,但又不得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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