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一刀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他也略通医理,这种症状确实像是中风,但是中风一般只会发生在上了年纪,又或者体形过肥的人身上,孙斌二十岁不到,身体健壮,无缘无故怎么会得中风呢?
“孙老大武艺了得,身体一直很好,竟突然得了急病暴亡,真是飞来横祸啊!”刘枫叹息道。
“唉,公主真不是一般人能娶的,特别是永福公主这种世间绝色,命不够硬可消受不起……”刚才那位口无遮拦的羽林卫又道。
刘枫面色微变,连忙喝斥道:“小冯,别喝多了两杯马尿便信口雌黄。”
小冯一惊,连忙陪笑道:“在下口臭胡言乱语,谢教头就当我没讲过,多多包涵哈。”
谢一刀自然也听说了一些于永福公主克夫的风言风语,虽然心有不悦,但他也不会闲得多管,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众人又聊了一会,吃完饭便各自散了,谢一刀一路步行回明时坊的住处,路过崇文门时看到不少人在看告示,于是挤上前去,发现是礼部张贴的公文,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通,辞藻华丽得体,说白了就是一件:永福公主的婚礼如期举行,不过驸马换人了,新准驸马名字叫李纯。
看到李纯这个名字,谢一刀的眉头不由拧成一个“川”字,这个人相貌气质都是上品,配得上永福公主,但是谢一刀却不喜欢此人,因为此人的背影眼神与那弥勒教的反贼李大义神似,而且也姓李。
所以当初孙斌当选为驸马时,谢一刀觉得很好,谁知兜了一圈,最后还是让李纯当上了驸马,莫非天意不成?
谢一刀穿过崇文门,回到明时坊的家中,刚进前院便见老爹谢擎在院子中伺弄花草。
“爹!”谢一刀唤了一声,谢擎连头也不抬,只是嗯了一声便继续给一株盆景修剪枝叶。
谢一刀站着没动,一副欲言犹止的模样。谢擎抬起头皱眉道:“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是这副出息,有话就讲,有屁就放,老子还会揍你不成?”
谢一刀讪然地问:“爹,你说二十岁不到的壮小伙会不会得中风?”
“理论上是不会的,怎么了?”谢擎放下剪刀奇怪地问道。
谢一刀也不隐瞒,把孙斌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谢擎听完后皱眉道:“这听起来确实像是中风,但仔细一琢磨又不像是中风。”
谢一刀精神一振,连忙问:“为什么?”
谢擎把剪刀一扔,用布擦了擦手道:“中风又叫脑卒中,是这里出了问题!”
谢擎指了指脑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