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邵兵心中一松,深深一礼,坐了下来。
刘策起身道:“大将军,末将派人将西戎的探子撵走,这些天像苍蝇一般围着大营乱转,没有一丝忌惮,若我军没有行动,恐他们生疑。”
“嗯,刘将军言之有理,此事呼察将军去做,能追上的擒到帐下,追不到的就放他们走。”
“是,末将领命。”呼察靖沉声回道。
“少则三日,多则五日,西戎定会前来扰营,这些天各营多加防备,呼察将军主外,刘将军主内,不能给西戎半点可乘之机。”
“末将遵令。”众将齐声应道。
大营开始戒备,西戎军队已近在咫尺,军中多了几分凝重和紧张。
李落暗自唏嘘,大军虽说兵强马壮,可是离开战场时日已久,张弛之度已见散乱,常有士卒彻夜难眠,比之父亲讲起的大战将至,寝食自安差了许多。
想罢,李落不免暗自嘲弄,战前自己也是心中繁乱难耐,恐怕比这些将士还远远不如。
刚到了第三日,李落正在帐中读书,突然倪青匆匆通报跑了进来,西戎大军已在三十里外。
李落眉头一挑,问道:“前方征西大军有何动向?”
倪青一愣,随即醒悟是说征西使狄杰的军队,忙回道:“大将军,他们只在西戎过界之时,放出狼烟,但没有出兵。”
李落长身而起,这几日惊邪已是甲不离身,拿过倚在一边的疚疯,李落挑开大帐,倪白已经备好了马,李落飞身上马,一提马缰,向营门驰去,呼察冬蝉和迟立紧紧跟随。
呼察冬蝉一身银白轻甲,英挺非凡,正是一幅美人如玉剑如虹的景象。
到了营门,众将除了后营的戚邵兵外都已经早早聚在营前,马蹄惊起,众人回首,都被呼察冬蝉所引,齐齐的看了过去,就连刘策也不例外。
呼察冬蝉倒是一脸平静,未见喜怒,淡雅自如,更惹的几个年轻将领移不开目光。
刘策暗叫一声惭愧,一提马缰,来到李落身前说道:“大将军,西戎大军已在三十里开外。”
李落嗯了一声,上前几步,远远看见西戎骑兵扬起的尘土,如同卷起的恶龙,向大营压了过来。
“可探知来者何人?所率多少军马?”
“禀大将军,这支军队是西戎左元帅羌行之麾下五虎大将之一的飞天虎宁厄尔峰所率,大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