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天满载而归,我让手下儿郎再打上几壶好酒,咱们一醉方休,就不知道郡主可否赏脸,咱们的猎物大半可都是郡主猎到的。”
“有什么用,气人,邵将军,多打些酒来,喝醉了才好,省得回去不招人待见。”一个含着怒意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
先前说话的两人似是愣了愣,其中一人赔笑问道:“什么事惹郡主发这么大的火?”
“还不是前几天定天台前的事,我不过是和霍裁乱吵了几句,哼,就要罚俸。
最可气的是那个,那个王爷,不替我说话也就算了,还责备了我一顿,这几天好生气闷,赶巧碰上邝将军和邵将军出来打猎,也算能消消心里的恶气。”
“郡主,这个,大将军也是好心,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我不管,他说我就是他的不对,可气,可恨,咦,怎么有辆马车倒在地上?”女子惊咦一声道。
说话间一行人快马疾驰到官道边翻倒在地上的马车旁边,羯城面如死灰,浑噩绝望的不知道看着哪里。
十几匹战马将羯城和马车团团围了起来,当先是一个英挺女子,正是呼察冬蝉。
身旁两人,一个是卓城城西朝廷调遣的牧天狼守军领将邝立辙,而另外一人竟是卓城都骑营三名副将之一的邵禁昭,此时也是一脸诧异的盯着瘫倒在地的羯城。
呼察冬蝉眉头微皱,不过看着似乎心情不大好,娇声叱道:“喂,你怎么了?”
羯城闻声一震,有些茫然的回过头来,只听呼察冬蝉娇呼一声,柳眉倒竖,寒声喝道:“羯城,是你!”
邝立辙也大吃了一惊,和邵禁昭相视一眼,两人各自一挥手,身后卸去戎装的军中将士围了过去,阻断羯城前后左右,另有几名兵将散开在四周,手扶刀柄,戒备的看着官道两端。
今天的城西官道有些太过安静了,少见行人,大异往日。
呼察冬蝉见羯城闷声不吭,大怒道:“羯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离城,来人,给我拿下。”
身后几名如狼似虎的将士上前就要擒拿羯城,羯城猛然打了一个激灵,厉声喝道:“尔等谁敢!我有朝廷公文在手,特许离城,你们是要造反不成?”
“荒谬,一个西域反贼竟然血口喷人,说我们造反,你当真以为我们大甘的将士都是纸糊的,拿下!”
“谁敢过来!”羯城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从怀中掏出一纸公文,举在头顶大喊道,“朝廷公文在此,谁敢不信!”
在场众人都是一愣,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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