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觉得自己冤的不行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膻……
可到底曾被巴陵公主捉住把柄指天立誓毫无肌肤之亲这等话语说不出口只能和稀泥混淆视听企图蒙混过关。
“殿下说的哪里话?吾对殿下之忠贞天日可鉴!”
“呵呵!长乐怎么说?”
“……长乐不一样啊长乐乃和离之妇尚未婚嫁、待字闺中这你情我愿的性质不同。”
“房二你要脸不?”
“……”
房俊无言以对心里暗恨谁叫自己不检点呢处处把柄一抓一个准儿简直欲辩无从。只能一狠心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女人只要是在床榻之上将其征服大抵都是言听计从的。
“哎呀!房二你放开本宫!亵渎公主该当何罪?”
“臣有罪!”
“再不松手本宫去太子那里告你一状说你恃强凌弱、凌虐公主!”
“臣该死!”
“……唔。”
侍女们服侍主人清洗一番重新更换了被褥这才告退出去。
被房俊揽在怀里高阳公主虚弱的挣扎一下未果只能听之任之好不容易顺过气回过神眯着眼享受郎君的爱抚口中兀自不忿骂道:“房二你做贼心虚你欲盖弥彰!”
房俊笑道:“方才殿下已经亲身感受敢问与昨夜可有不同?”
高阳公主不依不饶:“自然大不相同昨晚你亢奋多了!”
房俊干脆躺平任嘲破罐子破摔:“行吧殿下金枝玉叶、金口玉言你说是那便是吧。”
他这么一说高阳公主反倒翻过身倚在房俊身边手肘支着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审视他的神情:“你当真没碰她?”
房俊指天立誓:“若与巴陵有染天诛地灭、人神共愤!”
碰肯定是碰了的不过是她碰我……
“哎呀!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凭白发誓作甚?睡了便睡了有什么打紧?那巴陵平素骄傲得紧讨厌死了。”
拍了房俊的嘴巴一下高阳公主嗔怒。
伸手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紧了紧将娇躯揽在怀中房俊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思虑万千。
高阳公主拱了拱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不动弹半晌忽然幽幽说道:“二郎怕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总觉得当下这局势不大对劲一定还有什么看不见的施礼隐在暗中操纵一切东宫也好关陇也罢甚至郎君你都尽在操纵之内。”
这下房俊是真的惊了诧异道:“殿下何出此言?”
难不成“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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