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和六年的勤奋学习,还有一副自己被人按压在地上的影像。
全然把自己的处境忘得一干二净,见到邢牢头讨笑的模样,终于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随后竟然站在原地哭出声来,惹得周围牢房的囚犯探着脑袋朝此处观望,还以为邢老头又做了什么不齿之事。
说来也巧,邢老头如今四十余岁,虽然年轻时风流快活,可膝下却无一对子女,当瞧见这偷闯监牢的姑娘竟然哭出声音,不自觉的便将自己的肩膀借给了她用。
甚至还暖心的安慰着她......
“哥...这人咱还抓吗?”
一处隐蔽的角落,数位狱卒探着脑袋想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当瞧见邢牢头竟然安慰起女贼,均是面面相觑,随后一位长相老成的中年汉子也是副纠结的神色。
“俺哪知道!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俺还蒙着呢!”
“对呀,正常人都知道被咱们发现该跑啊,这咋还换了一个套路呢?”
“我知道!我知道!曾经我们村有个小伙娶了个新媳妇,当他知道自己被全村人绿了个遍的时候,就是这幅模样!边走便哭,最后走进河里面都不知道,就那么一声不响的淹死了!”
“你意思...这姑娘被全村老娘们给绿了?”
“我靠!哪位大侠这么强......”
说话期间,众多狱卒便感觉似乎那女贼哭得没了力气,随后便由邢牢头搀扶着送进了自己的屋内,正当众人以为牢头包藏色心时,却又见他出了屋子,遥遥的朝着几个狱卒招了招手。
“牢头,要买虎骨酒吗?”
邢牢头听到有人说这话,抬起手掌便要抽他脑袋,吓得几个年轻狱卒连忙退两步,这才瞧见邢老头臭着张脸又道:“晚上你们别动歪心思啊!”
“为啥?她不就是个贼吗?”
“贼?呸,她以后可是我的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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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墨子柒才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
而此刻脑袋疼得厉害,她便回想起昨晚陪着萧远舟喝了不少酒,看见身上的衣物,便想起来昨晚又潜入了梅城监牢,待找寻到沈云楼之后...发生了啥?
看来那酒的后劲挺大,本以为喝半瓶没问题的,哪曾想自己竟然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肉包子!肉包子给我端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