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生死。
这些天老徐从来没有光顾过二人关押地,相关事宜都是沈炼操作,所以此时见得老徐这个驻地一把手进屋,二匪直觉意识是大限已到,多半凶多吉少。
怎奈想要发声讨饶,嘴上却被抹布塞了个结实,时下除了能自喉头发出“呜呜,啊啊”的shengyinG声,压根连半个字眼也道不出来。
微蹙起眉头,老徐一见二匪窝囊样子,心下气火就不打一处来。
走上前去,手刚一抬起,离的近的匪众本能扭脸闪躲。
老徐当下沉声喝道:“转过来!瞧你那点能耐!”
无奈的匪徒,纵使心下一百个不愿意,此时也只能乖乖扭转脑袋,静待老徐的责罚。
没有废话,老徐再次探手,一把撩开匪徒封堵的麻布。
麻布刚一脱口,匪徒那撕心裂肺的讨饶救命声便是跟机关枪样“哒哒”喷出:“哎呀,大哥别杀我们啊,求求你别杀我们啊,你要我们干什么都行,我们……”
“啪!”本来是没打算怎么着匪徒的,可他这般叫嚷,老徐实在耐受不住,只能是挥掌给了对方一巴掌:“你再叫一个字,我保证把你嘴巴撕烂!”
所以说,有的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刚才老老实实按要求照做不就得了,非得巴拉巴拉叫嚷半天。这下好了,被赏了一巴掌不说,保不齐消小命都得没。
当然咯,老徐是没想过要杀二匪,至少目前是这样。
扯过板凳,老徐一屁股坐了上去。
落座后,他俯首凑到开嘴匪徒跟前,目光锐利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能老实回答吗?”
“恩,嗯嗯。”不敢废话,匪徒跟乖孙子样连连点头。
“好,我问你,你们队伍中有没有一个梳着板寸,下巴留小挫胡子,马上都是坑的家伙?”
匪徒想了想:“他年纪多大?我们队伍有个30来岁家伙和你说的模样一样。”
“再有,你讲过带黑框眼镜,耳朵打了耳钉,鼻子打了鼻钉的年轻人吗?”
“有,有啊!他是锥子,因为喜欢搞整些东西弄身上,所以我们都叫他锥子。”
点了点头,老徐适才提到的两人都是他透过望远镜观测到来车车内人员的体貌特征。
说实话,也得亏这二人特征明显,否则想要探查清楚还真不是件容易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