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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振振有词地反问,我不派人来,岂不是便宜了妙手阁或者阳山顾家?
说来说去,还是神医你身边没啥得力的人呀。
不过对于自己的人动手打人,他很坚决地表示,这是他们自作主张,我不可能下这种愚蠢的命令——这俩人就是跟班,都不反抗了,打他俩做什么?
其实世子还想说:就算想逼供,也是打你冯神医才对。但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正是因为如此,世子把三个自作主张的家伙绑了过来,交给冯君发落。
冯君直接将三人交给了邓家老大,“你俩看着处理吧,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邓老二却是不甘心地嚷嚷一声,“最可恨的那家伙没来,还说他妹妹是未来的公爵夫人。”
世子的脸一下黑了下来,心里也有点腻歪,没被抓来的那厮,是他半路宠幸的一个民女的哥哥,他原本想着顺手回护一二,不成想一个小小的高阶武者,也敢跳出来叫板。
仙人身边的一条狗,都比人强啊,他忍不住暗暗感慨。
但是没办法,他还得吩咐下去,让人把那厮也抓来。
冯君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问一句,“看起来你有点不情愿?”
世子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当着仙人还敢使性子?
反正他是骄纵惯了的,知道仙人可怕,不是自己能应对的,但事到临头,有时候还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脾气。
不过冯君不惯他毛病,冷冷地发话,“我丢了一把弩,两个电筒,天黑之前……给我找回来。”
世子的汗冒得更厉害了:麻痹,居然还有人敢藏私?
接着,他安排人去追查,冯君却是再次对上了他,“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的房子被你的人折腾成这样,你刚才说……强者为尊?”
“愿赌服输,我愿奉上七色锦带草一株,”世子也光棍得很,“还望神医饶我这一遭。”
说句良心话,他并不明白买下自己止戈山,对冯君的意义有多大,他倒是知道,对方比较看重此地,而自己来操作这件事,也相应比较合适。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很奇怪,对方为什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了他。
世子认为,只论动机的话,自己的责任要比北园伯小很多,毕竟挑起这个头的是北园伯,他只不过是被人撺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