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好!”朱龙象鹏长叹一声,道。“你这两句话,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菲吕斌小声问。
“褚时健,他的一生,堪称传奇……”朱龙象鹏尽量使自己保持着冷静,道。“一切从法兰西人在滇黔修建铁路,瓜分地盘开始。褚时健从铁路走出来,他上山打鬼子,好不容易端上公务员的铁饭碗,却被打成右派,下放农场改造20年,终于死里逃生。几经沉浮,却被任命接手红塔这个烂摊子。他使出浑身解数,终把红塔打造成华夏第三有钱的企业。正当呼风唤雨之时,被人揭发贪污公款,至此身陷囹圄。就在他以为将把牢底坐穿之时,命运又一次向他伸出橄榄枝。保外就医后,他以75岁高龄上山种起了万亩橙子,80多岁又成了亿万富翁,吕斌,你说,咱们的挫折,跟褚时健比较起来,是不是不堪一提?”
褚时健从参军,到烟王,再到橙王,坎坷五十多年,道尽不为人知的官与商、血与泪。
朱龙象鹏很喜欢这个人。
“是,是的。”菲吕斌战战兢兢地回答。
“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我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朱龙象鹏嘴角,终于流露出一丝邪笑,不过,正在这个时候,他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面色一变,神色慌张地喝道。“不好,快走。”
“什么意思?”菲吕斌一时半会儿,可完全还没反应过来,道。
“段浪……”朱龙象鹏从嘴里,吐出了一个词汇,道。“现在,可是他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时刻,按照他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放过我们的,同理,如果是他落在我的手里,我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他。”
“这……”菲吕斌的面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走!”朱龙象鹏道。
只是,两个人刚刚走了几步,还没来到门口,他们的面色,就再次一变。
一道身影,已经站在了门口。
段浪……
这,可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啊。
几分钟之前,朱龙象鹏都还在拿褚时健的例子来安慰自己,准备东山再起,重头再来,而几个几分钟之后,这道懒散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自己之前,可是几次准备置段浪于死地,现在,终于让段浪抓住了机会,难道,他还会轻易饶恕他?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段浪一见到朱龙象鹏,嘴里就念叨着庄子《逍遥游》的开篇,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嘲讽,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