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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宗师”瞧见昌英忠靠近,张如龙面色巨变,声音哆嗦着叫道。
“去死吧,人这一辈子,活着是一种煎熬,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昌英忠冷冷地说道。
“哈哈,张如龙,你能够死在一名宗师的手上,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十分值得骄傲的事情,你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做什么?”站在昌英忠身后的汤作霖,满目得瑟,说道。
他现在,可根本没管他们现在所处的时间地点场合。
宗师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算是绝对的强者存在,宗师shā
rén,是根本不可能顾及那么多的。
饶是国家,在某种程度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期待着有朝一日,这些宗师,能够为国所用。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的修为,但凡步入宗师,就已经成为了各大势力,以及各个国家所拉拢的对象,因为,宗师所具备的能力和价值,完全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就比如此刻的汤家,得到了昌英忠的坐镇
,在东北迅速扭转时局,一家独大,无人能及“汤作霖,如果不是昌宗师,你汤家在东北,就犹如我脚下的袜子,只会永远被我踩在脚下,你有什么好得瑟的?”张如龙怒喝道,他情知自己过不了这个坎,在这个时候,也索性就豁出去了,“不怕实话告
诉你,家族兴衰,再正常不过,我的今日,指不定,就是你的明日。”
“哼,将死之人,还废话那么多,”汤作霖讥笑道,“昌宗师,可以送他上路了。”
“张如龙,拿命来吧,”昌英忠说着,一只手,就朝着张如龙拍去。
“拿命来?”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shā
rén?”
“他们,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
机舱内,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人,无不面色骤变,神经绷紧,小声地嘀咕道。
这样的声音,几乎是小到了尘埃里。
他们可是害怕城门失火,殃及鱼池啊。
“住手,”正在昌英忠一只手,即将拍在张如龙的身上时,机舱内一道身影,则是喝道。
昌英忠,张如龙,汤作霖以及机舱内无数人的目光,均是在第一时间,落在了那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身上,满目不解。
在他们看来,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此刻发出的这一声叫喊,无疑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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