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想当年,我曾祖父那辈儿!家里家外的,那叫个阔气啊!”提及家族光荣历史,三喜子本家四叔说话可就有些飘飘然了。
夏晓数和老羊倌静静地坐那儿听他诉说起家族发展史,你还别说,老石家当年还真是出过几位挺厉害的人物呢。
显然,三喜子本家四叔的酒量远不及老羊倌,这大晚上的,出于好意,老羊倌冲小夏使了个眼色,暗示小伙子不能再劝酒了。
“夏先生,咱们今儿准备得食材还蛮多的,要不要给考古队那边均点儿过去?”老羊倌有意将话题岔开到别处。
“喔!刚才咱们打厨房那边过来的时候,我顺便上他们驻地那边瞧了瞧,可能白天在工地值守有些疲倦了吧,大伙儿早早地就休息了,黑灯瞎火的,我就没有打扰他们。”夏晓数笑着解释了一番。
不再接着劝酒,夏晓数笑着向三喜子本家四叔请教了点事儿。
“叔!三喜子回去跟您讲池泊那边发生的争执一事儿没?”
“哦!你说的是城里来的那些游客胡闹的事儿吧?说了,说了!咋?那事儿跟你有些瓜葛?”三喜子本家四叔随口问道,如此一来,他便忘了继续倒酒喝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心下有些担忧,还忘二位叔叔指点一二。”说着话,夏先生就把“信鸢”他们三个的家势背景简单说了说。
“听你意思,你是担心那些陌生游客是打你那三位朋友那儿得知了‘火云尾’的确切消息,这才急急赶来捕捉这种珍稀小鱼?”老羊倌随口问道。
“是这意思,白天那事儿就算应付过去了,我是担心以后,平时听他们三个说话,我感觉那三家的长辈亲族都不是寻常人家,而且他们口口声声说到要将这种珍品鲜鱼敬送给圈子里的长辈,如此一来,我担心他们再把咱这儿给搞得乱七八糟的,如果真是那样儿,我在咱村儿可就不好立足了。”夏晓数这是真担心呢。
老羊倌还没说啥呢,三喜子本家四叔倒先乐了。
“夏先生,刚才看你喝酒还蛮豪爽的,怎么一遇事儿就这么瞻前顾后的呢!我觉着吧,你可能想多了,听三喜子说,那些游客就是手上有两钱儿而已,为人行事一点儿教养也没有,这种人怎么可能跟你身边那几位朋友混在一起呢?他们来这儿自驾游,说不定完全是巧合呢!”三喜子本家四叔不以为然地回应了几句。
“这话不对!那个‘瓜子脸’行事可不象什么大家闺秀的做派,保不齐她所结交的朋友素质也高不到哪儿去。这人呐,贪心一起那可就很难往收呢!防患于未然,我觉着夏先生这边应该有所准备也好,咱们得帮着夏先生想想办法。”对于四奎老弟的话,老羊倌有些颇不以为然。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那个圆脸小姑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