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
对于李武的失踪,他多少猜到了一些,而通过李安的回答,让他彻底明白,李武的确是被人暗算了,而这个人竟是营州都督安禄山。
王忠嗣能坐上朔方节度使,自然有过人的实力,同时也懂得很多道理,他知道,安禄山绝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暗害李武,这背后必然有某种势力在推波助澜,而这股势力,他也能猜到个大概。
“无恙,你可知安禄山为何要暗害你父亲?”
李安猛然一愣,心道‘安禄山是个大混蛋,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害人还需要理由吗?’
“叔父,侄儿不知?”
王忠嗣微微吁了口气:“那你可知你父亲效忠何人?”
李安又是一愣:“父亲是大唐平卢军校尉,自然是效忠大唐了,叔父为何这么问?”
王忠嗣轻轻点头,他明白李安还不知道李武是太子党一事,李武没有说,颜真卿也没有说,而他也不好直接告诉李安。
毕竟,结党营私遭人诟病,李安还是毛头小子,未必懂得效忠太子关乎大唐未来的命运,贸然告诉他不太合适。
“无恙,有些事情,叔父不太好跟你说,但你要记住,我与你父亲,都是效忠大唐的忠臣,对大唐绝无二心。”
王忠嗣凝目看向李安,认真的说道。
李安轻轻点头:“叔父,侄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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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王忠嗣亲率三千精锐骑兵,从安边城南门出发,向蕃军盘踞的桑干河上游一带奔去,张齐丘与部将郭子仪带领五百横野军紧随其后,李安与荔非守瑜等人全都出战,城内仅有几百民壮负责守卫。
由于雪地行军颇为耗费体力,为此,五百横野军大半都是穿戴滑雪板前行,在上坡的时候,他们行走更加自如,不会陷进雪中,而在下坡的时候就是行动如飞了。
看着数百横野军将士,从山坡顶部瞬间滑向远处,王忠嗣与麾下部将皆露出了喜悦的表情,而麾下三千骑兵将士,更是被这壮观的景象,惊讶的目瞪口呆。
“无恙,若是一路都是下坡,我看横野军步兵会跑的比骑兵还快。”
王忠嗣笑得合不拢嘴。
李安轻轻点头:“叔父说的是,这滑雪板就是专门为雪地设计的,只要雪足够厚,上坡和平地的时候,也比骑兵快。”
这倒是实话,若雪地厚达三尺,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