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月儿也不在坚持,伸手向东指了指:“前面一百步外,就是我家。”
李安抬头一看,前方的确有一座府邸,而且是对着街道开的,在长安城之中,普通百姓家的大门只能开在坊内,而只有身份不一般的贵人,才可以对着大街开门,这足以说明,月儿的阿爹是地位很高的大官。
“驾驾驾……”
李安策马向前,迅速就抵达了府邸的大门外,并看到了门匾上的‘高府’二字。
“李少郎,我家到了,你要不要……”
李安明白月儿是要邀请她进府,嘴角淡然一笑,跳下战马:“月儿,我还有要事,他日有空一定前来拜访。”
说着将月儿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李少郎,那我回去了。”
月儿说着,三步一回头,缓缓向大门走去。
李安看着月儿走进大门,并立即跨上战马,沿着原路返回。
月儿在进入府邸大门之后,悄悄躲在大门的后面,并隔着门缝偷偷看向外面,见李安策马离开,心里不禁有些空落落的。
其实,崇仁坊与永兴坊是连边的,崇仁坊在南面,隔着一条街道便是永兴坊,李安策马沿原路返回,便是要与主力队伍汇合,而后一同前往灵州进奏院。
崇仁坊的西侧就是皇城,进出皇宫非常方便,东南角又是东市,购物也很便利,为此,各地进奏院很大一部分都在崇仁坊。
而在崇仁坊的正南是著名的平康坊,那里是京城名妓的聚集地,同时,也是才子佳人流连忘返的地方,每年在平康坊不知发生了多少凄美的韵事。
李安一行百余人,浩浩荡荡的抵达了崇仁坊的灵州进奏院,并径直闯了进去,这可吓坏了进奏院的那帮管事人了。
“这里是灵州进奏院,谁让你们进来的。”
一名身材瘦弱的管事,大声呵斥,显得颇为紧张。
李安拿出王忠嗣给他的公验,交到管事的手中:“是王节帅让我们来此安顿的,麻烦给我们安排一下。”
管事看了一眼,对李安恭敬了不少:“李少郎还是白身,按规格只能住最低等的房舍,六人一间的,一日两餐,每餐一荤一素加一碗米饭,少郎可选五人留下同住,不过,剩下的人必须离开这里。”
“为什么,我看这儿明明有很多空房舍,为什么不让弟兄们住。”
李昆雄脾气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