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作战。
双方在南宁州的大街上遭遇,并爆发了惨烈的厮杀,双方都有人员伤亡,但爨崇道突然发起突袭,自然是占尽优势,而爨归王一方的人马则仓促抵抗,处处都落在下风,硝烟、战火和厮杀声交织在一起,让南宁州的空气都凝固了。
正在觥筹交错的婚礼现场,很快就被城破的消息给打破了,前一刻还在推杯交盏的贵族阶层,后一刻便如鸟兽散。
新郎官爨守隅喝的醉醺醺的,怔怔的看着宾客们逃离府邸,不知发生了何事,伸手去拽一名宾客,但宾客只顾着逃命,立马甩开爨守隅的胳膊,迅速逃离。
“怎么了,这是,我大喜的日子,怎么都走了。”
爨守隅醉醺醺的在大厅内转圈儿。
“公子醒醒。”
一名心腹打来一桶凉水,直接从爨守隅的头顶开始往下浇。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冷水浇头,爨守隅终于是醒了几分,并不停的用手擦拭满是清水的脸庞。
“公子,西门被攻破了,数万敌军杀进城来了。”
“敌军杀进城了,是何人?”
“是南宁州大鬼主爨崇道。”
“是他,居然是他。”
爨守隅显然没想到是爨崇道领兵杀入城内的,顿了顿,慌慌张张的往后院跑,毕竟,他的新娘子还在后院呢?
后院洞房之中,爨归王慵懒的从南诏公主的身上爬下,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神情颇为陶醉,一只大手仍紧紧的握着南诏公主的最柔软部位。
从开始到结束,南诏公主的红盖头始终没有被揭开,爨归王也没有多说话,为此,被啪啪的南诏的公主,并不知道压在他身体上的是爨归王。
直到爨归王翻身躺下,南诏公主才小心的揭开盖在脸上的红盖头,偷偷看向身侧。
“怎么是你?”
南诏公主猛然推开爨归王的脏手,神情颇为恼怒。
爨归王一脸贱笑:“公主,你嫁入我家,就是我的女人,日后,我会常来陪你的。”
“走,你走。”
南诏公主心里一阵恶心。
“好,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