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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白发人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充满了无尽的苍凉，他的手指向燕锋，道：“如果当年你没有怨念，就不会再一次踏入天京。

“而你！”

白发人又指向凌战，道：“华清风，当年如果你没有怨念，那九头虫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燕锋与凌战同时沉默。

没错，当年如果燕锋心中没有怨念的话，就不会再一次踏入天京，他只是想讨回一个公道。

而凌战，如果当年心中没有怨念，也不会跟随华惊鸿，掌控九头虫掀起一场浩劫！

怨念，只要是一个有思想的人，都会有，而且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放下的。

“现在我叫凌战！”凌战淡淡道。

“是吗？”

白发人讥笑，道：“你是不是认为你不再叫华清风，就是想要告诉我，你已经完全放下了，让我不再追究？”

“不！”

凌战摇头，道：“我放弃之前的名和姓，的确是因为我已经放下了，但并不代表我会蛇王你会放弃。”

“你是在跟我装可怜吗？”白发人冷哼一声道。

凌战再一次摇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要讨回一个公道，尽管来找我，无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会给，然而这一切都与旁人无关！”

哪怕是白发人想要凌战的性命，都可以尽管拿去！

“哈哈哈……”

白发人再一次放声大笑，但是这一次却笑的如同疯魔，一副本来干瘦的脸颊几乎扭曲，显的狰狞可怕！

“无论你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那我要你跟我一样失去自己的一切，你能办得到吗？”

凌战道：“一切罪孽在我身上，与他人无关。”

“是吗？当年华老贼诈死诬陷我父亲，令他死不瞑目，但最终华老贼又何曾放过我？”白发人发出厉吼声。

燕锋摇头叹息，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的很简单，血债血偿！”

白发人的语气很轻，但是话语之中却是凌冽的寒意，令人冰冷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