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说,这白仙活了五十多年,肉质老得咬不动,而且刺猬肉天生有股子骚味,得煮时间长一点才行,所以我从邻居海根叔家借来了煤气灶,准备煮个一天一夜,另外又放了不少去味的调料在里面。
忙活了一天,加上头上受伤流血,到了夜里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模模糊糊中感到身旁躺着个人,但是因为太困了,所以睡意昏沉,等到不再那么疲乏之后,睁开眼睛就看到小白躺在我的身边。
小白穿着一身薄薄的白纱,长而柔软的头发铺散在枕边,窗棱的月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和眉眼都那么迷人,粉唇更是犹如娇滴盈透的翡翠。
我忍不住在小白的唇上亲了一下,小白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我醒来,她嘴角微动,酒窝荡漾,笑靥如花。
“头还疼吗?”小白问道。
“不疼了。”我小声回道。
小白吐气如兰,趴在我的耳边,双手还像以前那样,弄得我全身酥痒难耐,我们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小白满面潮红地躺在我的胳膊上。
小白美眸流转,说道:“辛苦你了,相公。”
“老婆你才辛苦。”我羞涩道。
“你想到哪了,我是说你今天砍树辛苦了,没想到你真把这棵树砍了。”小白说道。
“哦,是这事儿啊。”我咳了一声,略显正经道。“老婆大人吩咐的事情我当然要做到啊。”
“你倒是比之前变得油嘴滑舌了。”小白说道。“今天砍树的时候,有遇到什么麻烦吗?”
“麻烦?”我想了想说:“大麻烦倒是没有,无非就是几个村里的老顽固说老槐树邪乎,不让我砍,我态度强硬些自然就把事情办成了,不过有两件事却让我有些疑惑。”
“什么事?”
“一是我白天要砍树的时候,我二叔竟然极力想要阻拦我,我起先以为他是为了分卖树的钱,可是没想到并不是,而且他还主动掏钱给我,要我不要砍树,他这个人嗜钱如命,我再了解不过,没问我要钱都是好事了,竟然还要主动给我钱,这太反常了。”
“另一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今天我和伐木队的头儿发生了冲突,他趁我不备偷袭了我,我那一瞬间很生气,好像自己不受控制了,清醒之后,那人就躺在地上手脚抽搐,七孔流血,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白似乎并不惊讶,她说道:“之前我说送你的好东西就是蚺珠,那条白蚺当年是被姓马的老道关进老井里的,白蚺被关井里时已经道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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