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成如今这副模样的？”

“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了几种独特的修炼法门和丹药。出什么问题了吗？”我有些紧张问道。

“机缘巧合？”左道诧异：“不是你师傅马无为特意让你这么修炼的吗？”

我摇头，说道：“说来无奈，我拜师其实不到一年就和师傅分开了，师傅除了传给我《上清练气决》的基础法门和一些修炼心得，剩下的都是师傅让我自己摸索尝试的。”

“马无为还真是心大，不过他也是运气好啊，专门捡一些悟性极高的人收为徒弟，我怎么就没这个运气……”

“师傅，我不理你了，来的时候我还大老远跑到水果店买了七八个大榴莲放在乾坤收纳袋中，带来孝敬你，你既然嫌弃我，那我走了。”南宫邪生气，转身就朝山下走去。

左道呵呵一笑，说道：“徒儿快回来，为师跟你闹着玩的，带了榴莲也不早说，知道为师耗这口，为师没白疼你。”

“哼，师傅。我发现你越老越皮了，头几年看起来还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南宫邪埋怨。

“胡说什么，没大没小的。”左道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张阳的这个身体啊。确实是出了问题，而且是出了不小的问题。”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

左道说道：“是好是坏我不确定，但是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气海在蜕变。”

“蜕变？”

“不错，通常来说。气海只会缩小或扩大，我们道门修士，修道的基础就是气海，也许是因为你将气、血、骨、髓都练成了金色，所以气海才会相应变化。这种蜕变很难说是好是坏，有一好一坏两个消息告诉你，好消息是在道家历史上，有过一些修道奇才不满于气海太过普通，以先天奇功和稀释圣药洗髓伐毛。重塑气海。”

“什么，竟然有人这么做过！那坏消息呢？”我震惊。

“坏消息是，那些人，都死了。”左道捋须说道。

“……”我一脑门子的黑线，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

“师傅。你到底靠不靠谱啊？”

……

对于道行不再增进的事情，我本来是持着怀疑态度的，心里很没底，见了左道之后，就不再怀疑了。因为感觉自己要凉凉。

修道以来，我向来没让别人指导，也算是五花八门地学了不少禁忌之法，都是自我摸索，因为我和师傅马无为都是脑域强者。说难听点就是不太安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