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无比。

尤其是最后一刻，那张狂无比的身影，让他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就像是……

“那个人，是我？”

脑海中跳出的念头，让李叶都不禁吓了一跳。

但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就像是走马观花看着自己一般，可又有着某种不同。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人是我？”

那个几乎以一人之力，违抗诸天，甚至于满天神魔为敌，誓要毁天灭地的人，竟然是他？

尤其是，最后那一刹那，他仿佛看到天地崩塌，万物化作一片血红般世界的末日景象。

突然间，他浑身微微一颤。

“上古浩劫！”

李叶眼中闪过一丝骇然和不可置信，如果他看到的那一切并非幻觉，而是真实存在过的一段经历，那唯一能够解释的只有上古浩劫！

他，竟然就是那个导致了整个天地三界发生剧烈变化，仙魔几乎死绝的元凶？

“儒门……”

李叶微微皱眉，以他的性格当不会做出这种屠尽天下苍生的疯狂决定。但儒门所记载和推断下，上古浩劫的确并未结束。

尤其是，关于他的出现，儒门的几位大儒更是意见出现分歧。

应劫而生，还是……

…

咔嚓！

不知道何种材质的棋盘，一道裂纹清晰可见。

上面的棋子纷纷破碎，化作一地碎石。

“师傅！这是？”

看着棋盘裂开，左玉杰脸上全都是惊骇，因为他很清楚这棋盘可不是寻常之物。乃是眼前老人赖以成名的证道法器，更是与老人元神有着一缕联系。

果然老人喷出了一口鲜血，对着他摇了摇头，“无妨。”

“看来人力终究难以胜天。”

老人正是儒门最神秘的天机一脉传人，也是当代的天机老人。

向来以窥破天机成名，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