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说话。
团长明显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他直接用钥匙开门进去,抓着纪暖的脖子就把她抵在墙上:“我是个粗人,不懂怜香惜玉,如果你拒不开口,或是满嘴谎言,我会直接把你丢到外面的尸群里,到时候,你这身好不容易才保住的细皮嫩肉可就得重新排列组合了。”
他的力气比起顾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纪暖眼前一黑,差点被他掐断气。
但他最终还是松开手。
纪暖瘫在地上捂着喉咙,有气无力的咳嗽。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要挂了……
她本来是跟窦斌一起找这群人的,没想到会跟窦斌走丢,还落到他们手里。
这里看起来像某地的监狱,而且从她醒来到现在,她也没听到和窦斌有关的只言片语,这么说,他们极有可能没抓到窦斌。
她稍微放宽了心,在地上后退到墙壁,低头说道:“我要见我的同伴,我都看到了,你们抓走了他们……你让我们见面,确定他们安全之后,我就告诉你。”
“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你也有求于我,不是吗?”
纪暖本以为强势的姿态能让他知道尊敬和平等两个词怎么写,可惜她道行太浅,没什么底气,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所以,团长对门外有节奏的拍拍手,半分钟之后,一只血淋淋的耳朵被盛在盘子里带进来。
当那盛着血耳朵的白瓷盘子送进来的时候,纪暖看一眼就吐了。
亲手火烧尸体以后,凡是带血的都能让她反胃。
离开建行大厦之后,她一直没吃东西,吐的全是酸水,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团长站在一旁,不动如山:“如果你再不听话,你那朋友的另一只耳朵也保不住了,我会告诉他,都是你的过错。”
耳朵旁边还放了一个上尉的肩章,这是吴楚的耳朵。
混蛋……
项链是初十给的,这种话她怎么说的出口?如果让人知道初十是叛徒……不,团长好像已经知道了,但并没有实际证据,所以她还得帮他打掩护。
纪暖咬牙:“项链是我的!我是孤儿,这是我从小就带在身边的东西!”
“据我所知,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你父母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