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镇定的说道:“你喝酒了,床给你,我睡沙发。”
“别躲着我……过来。”
“你稍等。”
纪暖去洗手间接了杯冷水,走过来,甩手浇了他一脸。
格里弗斯一个激灵,擦去脸上的水珠,阴郁的看着她:“干什么!”
纪暖不紧不慢:“酒醒了吗?”
听出她语气中的揶揄,格里弗斯起身逼近:“怎么,别人碰得,我就不可以了吗?别忘了是谁在保护你,如果没有我,你来的第一天就被杀了!”
“所以我就该对你曲意逢迎,献出自己?”纪暖冷笑,“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待在外面,跟同伴们在一起呢!泼你水是客气,再有下一次,我不会……”
话音未落,格里弗斯一把将她退到墙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只不过,下一刻,他浑身一僵,然后松开了纪暖,弓着腰倒在地上,捂住了某个不可说的部位。
纪暖放下腿,看着在地上发抖的格里弗斯,将剩下的那句话补全:“客气的。”
说完,她走向大床,说道:“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
“……”格里弗斯有苦难言,活到现在,还没人对他这里动过手。
不过,纪暖的“断子绝孙腿”算是暂时制住了他,因为她踢的毫不留情,蛋蛋的疼痛让格里弗斯没空想别的。
这一晚纪暖看似安眠,实际上一直防备着同房的这个男人反扑,枕下也一直藏着下午打碎酒瓶留下的锋利碎片。
第二天一大早,格里弗斯掀了她的被子:“起床,要打扮了。”
纪暖几乎一晚上没睡,在被窝里紧紧的抱着自己,没有一点安全感,但是看到同样顶着熊猫眼、一脸便秘样的格里弗斯,她心里就痛快多了。
哈,活该!叫你喝两口马尿就上头!
没踹碎是她功夫不到家!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辗转一夜的格里弗斯这会儿虽然神色憔悴,但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淡定,连她穿着薄绸睡裙的身体都没多看一眼,扭头就往浴室走:“八点钟有人过来给你化妆穿礼服,我九点钟来接你。”
浴室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纪暖从床上下来,顺手将枕下的玻璃碎片藏在厚厚的床垫下。
格里弗斯洗漱完就先离开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