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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呆了一下，然后装傻：“主人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是吗？”张煜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小邪。

小邪浑身一激灵，随即耸拉着脑袋：“好吧，我这就去清理。”

嘴上如此说着，但小邪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好奇道：“主人您怎么知道我可以清除死墓之气？”要知道，它已经舍弃了那一具浑蒙之灵躯体，与混沌躯体融合，按理说，就算没有了掌控死墓之气的能力，也说得通。

“别忘了，你献祭了意识给我，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张煜扫了小邪一眼，“而且，你与骸无生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骸无生夺舍了孙炎，却并没有失去控制死墓之气的能力，不是很能说明问题吗？”

当然，最重要的是……张煜之前注意到了骸无生对小邪出手的时候，那死墓之气并没有对小邪造成什么伤害。

“好吧。”小邪无力地垂下头。

“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再不老实，你知道后果的。”张煜淡淡道：“都到这时候了，还想偷懒。”

小邪老老实实地挨训，不敢反驳。

它根本不在乎浑蒙的生灭，也不在乎那些驭浑者与归元境强者的生灭，反正就算岩涯浑蒙毁灭了，它也能够继续在星辰界混沌生活。

清理死墓之气太麻烦了，而且对现在的它来说，就算吞了死墓之气，也没任何好处，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它当然不愿意做。

“没了死墓之气，天墓就很难晋级浑蒙，并且能够让岩涯浑蒙毁灭的速度减慢。”张煜神情严肃，言语中有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你要是再敢偷懒，我保证，你会在岩涯浑蒙毁灭之前先死。”

小邪吓得一激灵：“别啊，主人！”

岩涯浑蒙的生灭，关它什么事？

“我保证全力清理死墓之气，主人别杀我啊！”小邪是真的怕了。

这次张煜没有理会小邪，直接一步跨过天墓大半个地盘，来到那小型祭坛之中，意念锁定那一处节点。

天墓边缘，小邪瑟瑟发抖，赶紧开始清理死墓之气。

……

浑蒙天。

骸无生感知到天墓中的张煜与小邪，不由脸色阴沉：“可恶！”

他很想冲出去跟张煜大战一场，可深知这没有任何意义，相反，如果跟张煜大战，导致自己受伤，又得浪费时间疗伤，进而影响到浑蒙天与天墓的成长，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与其如此，还不如任由小邪清理死墓之气，大不了，天墓成长速度稍微慢一点。

“岩涯浑蒙注定会毁灭，除非浑蒙主亲自出手，否则，谁也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