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仙团这番话，张子陵眉头微微皱起，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迟疑。

对张子陵来说，获得雪寐认同或是征服神格都不是什么难事。

可若是让雪寐与那神格融合，这就意味着张子陵需要将自己母亲的神格给送出去。

那颗神格被混沌侵蚀过，已经有异变成混沌之种的趋势，让雪寐与那神格融合，就等于张子陵要白送一颗混沌之种。

若是雪寐和神格不是阴阳楔子，那张子陵可就真的亏大了！

“这空间中再无其他物件，外边大荒塔也倒塌了，只有这三种可能。”

仙团也知道让张子陵将神格送给雪寐的代价有些大。

可在它所知道的知识中，要继承符文空间，也只有这三种可能。

张子陵想要获得这些符文的传承，就只能赌一把……

以混沌之种为代价！

张子陵深吸一口气，又环顾了四周那些金色符文一遍，依旧在纠结。

对张子陵来说，现在的抉择，就是拿一颗混沌之种去赌继承上古灵族符文传承的可能。

若是张子陵不赌，至少那颗将要变成混沌之种的神格是一定有的。

对已经成为天虚帝的张子陵来说，多掌握一颗混沌之种，对实力的增益是无比巨大！

若是张子陵选择赌，赢了的话，张子陵自然是有机会获得这方空间所有符文，成为仙团口中的灵绝帝。

可如果雪寐和神格不是阴阳楔子，那对张子陵来说，就是白白损失一颗混沌之种，损失无比巨大！

风险太大，收益也不明显，这正是张子陵纠结的原因。

仙团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张子陵，等待张子陵自己做决定。

虽然仙团更希望张子陵成为灵绝帝，可它站在张子陵的角度，天虚帝和灵绝帝并没有多大的差距。

两者都是两个不同种族的巅峰存在，甚至如今混沌种族依旧延续着，而上古灵族早已消亡……

天虚帝看起来要压灵绝帝一头。

无论张子陵做出那种决定，仙团都能够理解。

张子陵看着空间中的那些金色符文，又看了一眼雪寐，最后才笑道：“罢了，就赌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