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天玄和天羽，张子陵也是满脸激动，赶忙将邪无殇的符文结界破开，将两女解救出来。

“子陵！”

天玄立刻扑进张子陵的怀抱，她在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之后，情绪便再也绷不住，大哭出来。

泪水湿润胸襟，张子陵抱着天玄，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说。

可那些话到嘴边后，张子陵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人，相拥无言。

一旁的天羽看到姐姐和张子陵相拥的场景，情绪有些复杂。

她知道天玄为了找张子陵，做了多少努力，付出了多少艰辛。

如今姐姐得尝所愿，她本该开心才对。

可……

天羽见张子陵忽略了她，她在这里就好像是多余的一般，心中就莫名的痛。

为什么……

天羽低着脑袋，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忽然。

她突然感觉有人把自己拥入怀里，整个人顿时一愣，猛地抬头。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

张子陵对天羽轻声问道，笑容温柔至极。

被张子陵抱住，天羽顿时感到鼻子一酸，“哇”的一下大哭出声，半点没有灵绝帝的样子。

“你这个大笨蛋，消失了那么久，你知道我跟姐姐等了你多久吗？”

“还有在一重天的时候！你竟然没有认出我！你还撕掉了我一条手臂！好痛的！”

“你这个……”

“对不起。”

张子陵颤声道歉。

天羽一愣，怔怔的望向张子陵。

虽说张子陵的道歉仅仅只有这简短的三个字，但她却能从中听到无尽的愧疚与自责。

那也是刺骨的痛。

天羽忽然又心疼起张子陵来，低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怪你，毕竟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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