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而已,谨而慎之花了二十次机会,还是无法将他打赢!确实这一年内自己的刀法提升了不少,进步很长足,可是面对的那个人是林阡,挑战的胜算只能越来越少……辜听弦有时候想想,觉得林阡可真是狡猾,限定了这种复仇手法,教自己必须小心翼翼地筹谋,越来越节约,越来越胆怯。他倒也相信自己不会考虑暗杀的!
目送林阡渐行渐远,辜听弦抓紧了手中的刀:无论如何,把你的饮恨刀法学够了再说!
又练了半刻长刀,忽而停下来仰天长叹:唉,想我辜听弦,竟也会有折腰的一天!
“主公。”林阡刚离开辜听弦不久,便看见杨致诚大步上前,杨将军面上略带忧愁。
“怎么?”
“请主公降罪……我昨日……假传了军令……”杨致诚叹了口气,他昨天在阵前跟寒泽叶、辜听弦一起作证说林阡认可的是卢潇,说得义正言辞,其实子虚乌有,林阡根本没有说过一句话与任何废立有关。
“虽是假传,却是实话,何罪之有?”林阡摇头,与他同行,“致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昨夜多亏了你们。”
“这么说,主公不怪罪?”杨致诚喜出望外,“我昨夜还有些忐忑,实是怕主公本意并非如此。”
“莫说我本就了解卢潇,就算我对卢潇为人一无所知——致诚,你和泽叶都是爱憎分明、明辨是非,怎可以连你们的眼光都信不过?”林阡说,杨致诚热泪盈眶,正巧寒泽叶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主公。”
“寒将军,我可真是忐忑了一夜,现在才放心了下来,主公他,原来并不怪我们。”杨致诚说。
“我却是没有忐忑一夜。”寒泽叶一笑,看向林阡,“主公一到场,便已经说明了他并无怪罪之意。”
“有吗?有说明吗?”杨致诚一怔,林阡微笑不语。
“阵前三句,已然说明。”寒泽叶说。
“哪三句?”
一个是我最近的部将,一个是我最强的高手,一个是我最重视的弟子,这三句。杨致诚想着想着,忽然忆起。
“主公,沈家寨军心初定,如今该是帮他们重建家园、驱除外敌的时候。”寒泽叶说,“可惜失地虽然克复,粮草却烧毁殆尽。原本打金兵,持久战利于我们,现在却……”
“未必。”林阡一笑,“我已让祝孟尝向傅云邱借粮,应当就在来的路上。黔西魔门,也有不少囤积,不会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
“这便好!还是主公想的周到!”杨致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