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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跟他要一坛子,也成!”海逐浪憋着气迁就。这家丰乐楼是远近最香的一家,不然海逐浪也不会被吸引了来——早知道就不来了,来了光吃面又心里死痒,算了,那就先喝一小口吧……
“唉。”小二摇头,“小的试过,不可能啊。那客人前天来的,先只讨了一口,然后就说爽极了,立即把所有酒都买断。那架势,敢情要睡在酒缸里不出来!昨天旁的客人也想喝,说哪怕一杯尝个鲜,可他就是不准,愣是一滴都没准别人碰。”
海逐浪登时怄火:“这是个什么道理,世间竟有这般贱人……?好!我这就上去、把他给逮下来!”说罢起身,同时看向林美材,示意她一起。
“要他下来,何必亲自上去。”林美材却无动于衷,忽而挑起一团木筷,齐刷刷飞往楼上包间的门帘,穿帘而过,听得一声巨响,似被当中那人接住。
不刻那人即冲出帘外,大骂:“谁啊他爷爷的!”
海逐浪不由得杵在那里:“啊,老祝?”难怪,难怪小二说他也是先讨了一小口喝,有可能心理活动也跟自己是一样的,酒坛子祝孟尝啊,禁酒那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逐……逐浪!?哈哈!”祝孟尝见到他也啊一声乐了。
“陇陕的仗打完了?”海逐浪和林美材都喜上心头。
“你俩,你俩的速度也未免太慢了!几个月了?才行到开封?!”祝孟尝边说边肆无忌惮地喝。
“噫!虽说现已不在军营可以不受军令,但老祝你好歹也克制些。”海逐浪急忙夺下他手中酒。
“嘿嘿,逐浪你还不知道吧!主公已经把禁酒令给去了。”祝孟尝哈哈笑,摸着胡子对海逐浪耳语,“剃须令也是,我那娘们说,还是喜欢我留胡子的模样啊!”沾沾自喜自得其乐,海逐浪一愣,瞧他这小样!
“好几个月的不喝酒,我老祝差点忘了酒是什么味,以为真的戒掉了……孰料一来到这个丰乐楼,一闻到这个酒香气,才喝了一口……就快活似神仙啊!喝三天了,还不醉,还不腻!”祝孟尝大赞。
“唔,真有这么好喝?那给点我尝尝?”海逐浪问时伸手,祝孟尝那家伙,死活抱着不给人碰,甭管海逐浪跟他多亲。
“少废话,快说,定西战事如何了?”林美材凌厉扼住祝孟尝的腕,祝孟尝吃痛赶紧地松开手,海逐浪欣喜以为她是在给他夺,孰料邪后她自己一到手就自己饮起来。祝孟尝海逐浪皆傻眼。
“对了,听说穆子滕归顺林兄弟了?”这一路上海逐浪和林美材都没怎么关心战事,前半段互殴,后半段辗转,加之河南一带盟军还无兵力、红袄寨据点又薄弱,即便偶尔听到些江湖中事,也总是滞后。
“穆子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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