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要不晚上咱们打个闷棍,”李钰阴笑着比划了一下。
“我还不想死,”孙易缩了一下脖子,“想想就知道,三哥手身上的功夫都练成那样了,还只能当了个掌柜的,能跑外勤的都是硬茬子。按照老爹的德行,能跑外勤的咏春、擒拿跟综合格斗成绩最起码也是优等,谁知道还有没有压箱底的活儿……”
“我套过寒云叔话,”李钰咬牙切齿,“老爹老家是深县的,祖传医术,跟形意拳郭大师学过十几多年拳,之后还混过义和拳,之后还在江湖上混了十几年。按老头子的说法咱们祖上还是锦衣卫,谁知道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阴损绝技。”
“那也不能认输,咱们就跟他们干耗着。”
赵无邪无奈地点了点头。
“啊嚏,”流云刚进访古斋的后门,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老爹,”胖老板赶紧将人领上楼,让伙计沏茶,自己一屁股坐在另外一侧。
“玄孝,坐下,”流云招了招收手,“这几个小兔崽子咋样?”
“还成,把老九给咬住了。”刘玄孝笑着点了点头,“心够细,老九在哪家门口稍微多停一会儿,他们就去查哪家的底,只不过老九够贼,现在带着他们转圈。”
“别给我还成,”流云拿起手里的扇子敲了一下刘玄孝的脑袋,“将来要对上日本人,出了岔子,需要拿命填上的。”
“真正的较量应该在后边几天,您老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刘玄孝笑着端起茶盏,递给流云。
“现在生意还可以吧?”流云端起茶盏,拿盖子拨了拨飘在水面上的茶叶。
“丛碧先生来过好几趟了,要不是我暗地里拦下了,您的大作那平复帖他就给买走了。”刘玄孝哭笑不得,“您老这手艺,最起码也是大师。”
“可惜你们这些不孝子,没有一个能成器的。”流云叹了口气。
“爹,我的确不是这块料,”刘玄孝低下了头,“不过老九应该还行,最起码字画能拿得出手。”
“扯淡,要不是我说功夫到了炼神全靠修身养性,他估计连笔也不会拿,挂羊头卖狗肉,就是个武痴。”流云叹了口气。
刘玄孝点了点头,看着眼前两鬓微霜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长着一副而立之年的面孔,总觉得有些诡异,不过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这么多的弟弟妹妹中间也没有合适的人来继承您老的衣钵?要不您再收一批弟子?”
“天下太平之后再说吧。”流云摆了摆手,“现在,松嫩已经失手了,不过张汉卿会哭,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