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种甜菜?”刘玄舒眼睛瞪得大大的,“三师兄不是农学专家吗?”
“甜菜是从国外引进的,虽然在美国培育了好些年,可到底是外来的,”刘玄孝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不在华夏的土地上试一下,怎么知道,适不适合华夏呢?”
听着自家大哥的话,刘玄舒陷入了沉思。
驾驶席上,刘玄孝通过车顶假装的后视镜盯着陷入沉思的刘玄舒,许久之后,刘玄孝叹了口气:“玄舒,什么时候的事了?”
刘玄舒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刘玄孝面无表情:“玄仁,现在在江西瑞金附近,身上还带着电台,不出意外,一天之后苏区所有的布防情况就会放到蒋瑞元的桌子上。”
刘玄舒的眼睛快速地转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刘玄孝没等刘玄舒回答,就自顾自地讲述起来,“我一直在盯着你们那个受伤的同志,本来前些天师兄已经上门求救了,可是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上边担心财源断了,从别的线上寻求帮助。”
本来刘玄孝也以为组织会找上刘玄心,可没想到的是,顺藤摸瓜,竟然找到了刘玄舒。
本来刘玄孝也不敢确定事实,可,上了车之后,刘玄舒担心露馅,一直不敢提手术的问题。
可现在,刘玄孝可以基本确定:刘玄舒应该跟刘文宁差不多,只是外围,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有些慌张的刘玄舒,叹了口气:“玄舒,你成为不了正式的党员的,老头子是大资本家,在外国有好几千顷地,你天天又是咖啡,又是甜点的,这是小资本主义情调,入不了党的!”
“为什么!”刘玄舒发泄似的吼了出来。
“没有为什么!”刘玄孝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了,长叹了一口气。
刘玄孝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第一次见到刘玄舒时的情形:当时被成年小偷驱使偷东西的刘玄舒被流云抓住,流云见她可怜,在她手里塞了一个大洋,她直接给扔了;后来跟在她身后的流云和刘玄孝,看着她因为没有偷到东西被打,流云把她救了下来;当拿酒精清洗的时候,小姑娘一声都不吭;第二天,小姑娘偷跑了,重新回到了那里,可没多久,小姑娘被赶了出来……
“当时,你这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不甘心。”刘玄笑叹了口气,“老爹曾经说过,极度的自尊背后,隐藏着的是极端的自卑,当年你声带受损,说话声音难听,所以你自暴自弃,可现在呢?你缺乏所谓的认同感!觉得需要别人的认同肯定,可是,你真的需要那些东西吗?”
“为什么不需要?”刘玄舒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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