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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拖家带口,一行人天黑了,也只是赶到了通渭县,离定西还有六七十公里。
晚上马玄忠拿着玉佩找流云的时候,流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马玄忠有些摸不着头脑:“爹。”
“这玩意只是个成长伴侣,类似保姆之类的东西,”流云接过玉佩,“现在,对于你,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了吧?”
马玄忠点了点头,自从有了媳妇和孩子,就很少用了。
流云长叹了口气:“那就留着做个成长的纪念吧!还有,这东西,不是鬼魂!”
马玄忠有些懵:“那是什么东西?”
流云被问住了,拧着眉头思考了一阵子,笑着回答:“类似鬼,而不是鬼,完全无害。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马玄忠迟疑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小心翼翼地问:“父亲,这玩意儿,您还有没?”
流云玩味似的看着马玄忠,迟疑了一下,笑着回答道:“现在要多少,有多少。不过……”
听见转折,马玄忠心里咯噔一下。
“玄忠啊,我现在需要问你一个问题……”
“您说。”
“你觉着,我为什么给你起玄忠这个名字?”
“敬生民而尽心,谓之忠。”马玄忠的话掷地有声。
“很好,”流云笑了笑,“还记得我是怎么跟你说国家的?”
马玄忠不假思索地说出口:“有持戈之士所卫之城谓之国,而生民所存则为持戈之本。”
流云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普通谈话般问了一句让马玄忠心生波澜的话:“你觉着华共怎么样?”
马玄忠愣住了。
流云看了一眼马玄忠,一脸平静地叙述着:“你也知道,我是出家人,隐仙一脉。本来尘世与我无干,但是因为欠了大因果,需要扶龙庭。如果你觉着自己可以鼎定九州,现在就可以告诉我……”
苦想,过了好长时间,拧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爹,我不行的。”
话说出口,马玄忠心里像是卸下了千钧巨石,轻松了许多。
“承认自己不如别人,不是一脸丢人的事情,”流云苦着脸笑了笑,“其实,就算是我帮你,咱们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