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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咏芝笑着将手插进兜里,一副掏东西的姿势。
“别介,”刘玄平慌了,还有这种套路,赶紧解释,“不是不相信你们,剩下的这些暗桩,老头子交代过,用过几次之后,就得放弃了;毕竟他们没欠我们家什么,要是出了事,把命搭上了,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哦!”
毛咏芝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地褪去。
刘玄平见对面脸色有些难看,迅速地转动脑筋……
“我大哥手里还有一些资源……”
刘玄平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毛咏芝的脸色。
毛咏芝摇了摇头,将燃尽的烟头扔掉,叹了口气:“玄平,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感慨我们红军不够强大,需要普通的老百姓来给我们打掩护。”
“哦!”
刘玄平点了点头。
“其实,我给您那份清单上的暗桩,虽然不能多用,但其实还是有用处的。在你们特科的眼皮底下藏了那么多年,没那么容易折进去的。”
刘玄平看了看毛咏芝,见他点头,继续讲道:“当初南下之前,因为担心遇上麻烦,我爹给了二哥玄礼一枚天师印。这枚印信,二哥应该是用不上了,但你们必须拿到手。”
毛咏芝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这里边,有什么说法吗?”
“西班牙流感之后,全华夏的道士聚到龙虎山,为老头子开了个庆功会,然后给了老头子一枚天师印,南北方有名的道家山头,都在上边签了押。”
“临走之前,老头子抛出一个大炸弹。”
刘玄平面色神秘地盯着毛咏芝:“您知道是什么吗?”
毛咏芝摇了摇头,他对道教的一些知识,不太了解。
“长生之基,胎息之密。”
刘玄平叹了口气:“这些老道士巴不得二哥上门求救,结果二哥够硬气,一次也没用过。不过,这么办,把我爹给气坏了。这枚印,要是再不用,我们家就跟全国的道士结仇了。”
毛咏芝疑惑地看着刘玄平,有些不太明白:“我们红军不信道教,能用吗?”
说了半天,白费口舌了,刘玄平只能再解释一遍:“老头子有布暗子的习惯,虽然长生只是老头子钓鱼的饵,可对于这些道士来说,却是天大的因果。无论怎么调用道教的势力,到最后,几句话就完事了,这些老道士还得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