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这份在三民党的铁杆支持者看来,像是求饶一样的公告,在大多数人眼里,没有什么奇特的。
可偏偏就是这份求饶书一样的公告,恰恰就戳中了某些人的泪点……
北平的盛夏,酷暑依旧难当,买完菜刚回到家,刘玄恭就把菜篮子往厨房里一扔,直奔浴室……
郑玉彤那着毛巾擦了擦刘玄恭的短发:“玄恭,现在外面的局势怎样了?”
刘玄恭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沙发后面的郑玉彤,苦笑着摇了摇头:“还能怎样,吵成一片,日本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那陕北的华共?”
看着面带忧色的郑玉彤,刘玄恭摇了摇头:“你放心,暂时还是没有问题的。怎么了,怎么突然关心起华共来,大小姐,你爹可是大地主。”
郑玉彤叹了口气:“今天早上,遇见以前的同学了,才知道,很多同学都去了延州。”
“哦。”刘玄恭点了点头。
郑玉彤轻轻地晃了晃刘玄恭:“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同学里面,就只有我无所事事?”
你这是闲的!虽然这么想,可刘玄恭没有胆子那么说,只是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郑玉彤。
郑玉彤打开包裹,发现了里面有一本厚厚的书,看了一下封面:“Gonewiththewind?”
“美国那边刚出版的,要是觉得闲着,可以翻译一下,据说,挺有意思的。”
“好吧!”
于是,郑玉彤同志的革命萌芽,被资政主义的“毒草”扼杀在摇篮里……
多年以后,著名的翻译家郑玉彤女士,对此事依旧耿耿于怀……
对于能够将郑玉彤的幺蛾子压下去,刘玄恭觉得自己的做法还是很正确的:随着华共跟东北军的不断接触、谈判,关东军方面,似乎是收到了什么风声,北平城里,暗流涌动;刘玄恭可不敢放任郑玉彤这样的菜鸟谍报员,在外面乱晃悠……
没过几天,刘玄恭又收到了“小掌柜”刘文宁那霸道而又简洁的请假条:家中有事,请假三天。
刘玄恭苦笑着看了一眼许胜:“让咱们的人小心一点,好不容易攒几个精英,还被拐跑了,剩下的人手,可得看紧了。”
许胜拍着胸脯保证道:“老大,你放心!”
刘玄恭将请假条往垃圾桶里一扔,拍了拍许胜的肩膀:“把力行社那个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