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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那边的小杂毛!”
“哎,那个背着弓箭的小杂毛,爷爷在叫你呢!”
没回头,流云便知道,大放厥词的是一个光头大汉:不是刚还俗,就是那家野庙里的假和尚。
流云叹了口气,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将粗磁碗里的白水一饮而尽。
谢过店家之后,流云提起用麻布包裹着的“烧火棍”,迈步走出了小店。
“呔,小杂毛,给爷爷站住!”
“自作孽不可活!”
流云摇了摇头,一跺脚,振起一块小石子,用脚后跟一磕,石子破空而去……
“呜……”
“啪……”
光头大汉的门牙被打掉了四颗,满嘴都是血。
街上看热闹的人都大笑了起来……
“小杂……”
“啪……”
还没等那个“毛”字说出口,大汉被点中穴道,定在了那里。
“再一再二,不再三四。”
流云回过头笑了笑:“今天道爷我心情好,饶你一命。”
说完,流云迈着大步,继续赶路。
一阵风吹过,吹来了地上的尘土,有眼尖的看客一脸惊诧地小声喊了起来:“快看地上!”
刚才流云所站的地方,地面的青石板上,两只鞋印清晰地印在那里……
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在没有人注意的街边角落里,目睹一切发生的青年乞丐,看了看流云的背影,迅速将地上的碗捡起来,离开了自己的“宝地”。
几天后,流云刚赶到洛阳城,就被人拦住了。
看着对面乞丐腰上别着的一大串口带,流云一愣,然后想起来,还有拜码头这一说。
流云双手一抱拳,看了看对面的乞丐:“在下欲去往汴京,只是借过,叨扰了,这是买路钱。”
说着,流云手里出现了一粒金豆子,食指一弹,金豆子径直飞向乞丐端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