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赵光义对自己的侄子下手的时候,流云因为多说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被赵光义给“打入了冷宫”。
几乎成了“寡人”的赵光义,不知是为了压道家一头,还是心有不安,在全国范围内大兴佛教,大肆修建寺庙……
七年时间,足以让人忘记很多东西,比如恐惧:登基后的第十年,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赵光义,准备伐辽。
为了克服恐惧,赵光义甚至派出了宋军内部内有跟辽国交过手的所有节度使……
“师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
杨家老二杨延玉抬头看了一眼流云:“师父,我父亲脱不开身,让我们兄弟两个过来询问一下您的意见。”
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杨家兄弟俩后,流云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见到你们陈师伯的时候,他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杨延玉皱着眉头想了一阵子,开口道:“说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见我的时候之摇头。”
说完,杨延玉看了看自家八弟杨延顺:“老八,陈师伯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杨延顺叹了口气:“生死一线,情难两全。”
流云苦笑着点了点头:“那这次出征,你们父亲只带了你们兄弟二人?”
杨延玉点了点头,可又觉得自家师父别走深意,只能硬着头皮问流云:“师父,此次出征,我们的胜算大吗?”
流云摇了摇头:“眼下的辽国正值全盛时期,兵强马壮,你应该问宋军是不是能够全身而退。”
杨延玉对流云的话深信不疑,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流云笑了笑:“大军还未开拔,多说无用。不过,这些年,宋皇往军队里安插了不少投机之辈,作战时,一定要小心这些人。”
杨延玉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了,”流云看了一眼杨延玉,“你师姐仁清现在少华山静修,你去将她叫过来吧!”
“是,师父!”
杨延玉看了一眼杨延顺,站起身来离开了房间。
“师父,你支开二哥,可是有话对弟子讲。”
流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延顺,你在你们兄弟八个中间,年纪最小,跟外门的弟子相处的时间最长,你应该清楚你陈踏法师伯最擅长的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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