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秋水的情况后,无崖子百感交集,万千感慨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看着无崖子一副受了情伤的模样,杨延顺给流云使了个眼色,想八卦一下,却被流云给瞪了一眼,只好偃旗息鼓。
“对了,杨师兄,你听说过巫行云的名号吗?”
见杨延顺摇头,无崖子将目光转向了流云:“师叔……”
流云笑了笑:“这些年我一直呆在景德镇,很少出门,不过……过几日,仁清会来这里,她可能会有行云的消息。只是……”
流云笑眯眯地看了无崖子一眼:“你为何不问我李沧海的消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无崖子叹了口气,苦笑着看了一眼流云:“那可有小徒星河的消息?”
“函谷关聪辩先生苏星河的名头,这些年常有耳闻,至于……”
流云看了无崖子一眼:“丁春秋,自从闯祸之后,就躲到了西域。”
“孽徒,不提也罢!”无崖子叹了口气,“只是苦了星河了!”
“暂且不说星河,”流云一脸严肃地盯着无崖子,“眼下,先考虑一下你自己的问题吧!”
“这……”
流云站起身来,拍了拍无崖子的肩膀:“情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你好自为之吧!”
刚走出几步,流云又停住了,回头看了无崖子一眼:“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李秋水的脸,被你师姐给划花了,至于原因,你应该清楚吧?”
离开小院后,杨延顺悄悄地揪了揪流云的衣袖:“师父,是不是又有好戏看了?”
流云摇了摇头:“没戏了!逍遥子这厮就是看出无崖子优柔寡断,才将掌门之位穿给他的。”
“为何?当掌门不是应该决断为先吗?”
流云叹了口气:“他的师姐和师妹,无论哪一个当上了掌门,三个人都只会剩下两个。”
“师父,”杨延顺小心翼翼地看了流云一眼,“无崖子师弟的两个同门,性格比正心师姐还要强势?”
还没等流云开口,远处飘来了张正心的声音:“延顺师弟,背后非议他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好嘛,师妹,不,师姐的功力又进步了,未闻先觉,外加千里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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