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伐木工,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我这不是害你,而是在救你。不过表面上还是好言安慰道:“你也莫急,我在三亚这边会继续想办法,争取早些将你从那昌化调出来。只是我的差事仅限本地,对昌化那边难以施加影响力,此事还得慢慢从长计议才行。”
秦安摇摇头道:“刘兄有所不知,在下这差事,上头是给了时限的,只有一年。若是一年未成,这差事便算是失败了!到时候在下回去交不了差,肯定也是要吃责罚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冒险一试!”
刘尚心头一惊,连忙追问道:“且慢,你打算要如何冒险?先说来听听,你我先一起合计合计,以求万全。”
秦安道:“既然去不到造船厂,那软的不行,便只有来硬的了!要向上面交差,总得偷几份造船图纸回去才行!”
刘尚心道与其这样还不如送你进造船厂去当木匠慢慢学技术,那管造船厂的交通部海运司的办公处在胜利堡里,关卡重重戒备森严,哪是外人能混进去的地方?而且外面还有铁丝网和护城河,你秦安就算是有几手功夫,也不可能飞天遁地避过这些障碍进去。到时候你一落网,吃不住拷打,岂不是铁定要拖老子下水了?
刘尚心知此事万万不可,连忙劝阻道:“那存放战船图纸之处,并非寻常人可以去到的地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贸然行事。何况你若不遵从民政部的安排去昌化,那势必会引起海汉安全部的关注,到时候人家直接出手拿你,你还如何行事?”
秦安却似乎意向已定,沉声应道:“我便遂了他们的安排,先去昌化待几天,待准备妥当了,便瞅个空子溜走。那边即便是发现我失踪,寻找区域也决计不会扩大到全岛范围,顶多在县内找找。待我悄悄溜回三亚,再寻机去那胜利堡窃取图纸。刘兄,你已在海汉入朝为官,想必对胜利堡较为熟悉,若是知道胜利堡内部的状况,便绘制一张图纸给我,到时候也好按图索骥,免得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刘尚心中叫苦不迭,心说那胜利堡我也只去过一两次,每次进出都有人在旁边监视,眼都不敢抬一下,哪里画得出什么图纸。你这般作死,却偏偏还要拉着老子一起跳河,实在不够义气。
但刘尚又不好说得太细,以免刺激秦安情绪,只能继续好言相劝道:“秦老弟,这差事不是这么办的,你以为前人没试过偷窃海汉机密文件吗?你以为海汉人对此就毫无防备吗?要我说,你这想法无异于送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听我一句劝,还是先去昌化,待廖兄回来,我与他议定稳妥方案之后,再设法将你接到三亚这边来。”
秦安仍不死心地问道:“那廖兄何时回来?若是没有合适的办法,又该如何?”
刘尚心道你这真是不知海汉的厉害,唯恐死得不够快啊!当下只说廖远近日便会回转,届时再由廖远召集人手,共谋大事云云。秦安听了虽然仍然不太信服,但态度已经有了明显的软化。刘尚见状赶紧发动三寸不烂之舌,趁热打铁劝告秦安放弃这种不切实际且风险极大的行动方案。花了许久的工夫,最终秦安才答应先遵循官方安排去昌化,但他顶多只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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